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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门关好,韦诺叹了口气。
转身再看如影,这样的感觉,韦诺好不习惯。
她确实与如影成亲,可她总感觉,她与如影,是有距离的。
韦诺并不觉得这样的拥有是美好、是幸福。
在左烨和余温面前,韦诺可以做回自己,做一个幼稚的孩子。
可在其他人面前,她必须是一个大人。
而现在,她更不想成为一个“丈夫”。
她站在床前,侧身对着如影,她希望如影能好好考虑刚才她所说的那句话。
如影看着面前的人,看着桌上的红烛。
那支红烛能烧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她可以做很多事。
如影不知道刚才左烨前来的目的,更不知道韦诺此刻心里有多难受、多纠结。
此刻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宴会上传来的歌舞声。
今天是左烨十六岁生辰,韦诺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去哄左烨,去陪左烨把生辰过完。
“如影,你想好了吗?”
听到韦诺已经改口,如影的心,多少有些难受。
最亲密的仪式可以把两个人的身体拉近,却无法把两个人的心拉近。
“你……可以在我身旁坐下吗?”
今晚过后,许是永别,如影想多贴近韦诺。
韦诺去到床边坐下,但过分的事,她是一件也不想再做。
如影就这样把脑袋搭在了韦诺的肩上。
“你会动手吗?”如影看着桌上的红烛问道。
“不,如影,我不想伤害你。”
闻言,如影顺势挽住了韦诺的手臂,她想借用此刻的关系,多与韦诺贴近。
如影看着红烛,靠在韦诺肩上,说起了以前的事。
“十六年前,父王夺权失败,带着两岁的我,一路逃到东唐国的幽南郡。”
“当时的幽南郡的郡王,与父王是好友,他愿意以朋友名义收留父王及部下。”
“后来,左岳王为了得到密码诏,将左家王室的私事,上升到了与幽南郡的冲突。”
“左岳王利用王后,也是我的生母进郡与父王谈判之时,冲破了幽南郡的城门,带兵进城。”
“父王谨慎,留住了密码诏,却被身边的小人和左岳王联手害死,王后,也未免其难。”
“后来,东唐国派去了一批镇守幽南郡的军兵,左岳王不得不退兵,我才能在那次危机中活下来。”
“我们一行人忍辱偷生,变换身份和职业,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来到炬都。”
韦诺听完,深深叹了口气,只叹左烨和如影,都是不幸的,又叹原来两人是一个娘生。
可韦诺也解读到了另一个关键点,就是如影的父王,是被左岳王所害。
“那……今晚你们除了宝藏,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