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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贾顺被揭穿,王位很可能会落到有靠山的左灿手里,所以,你必须要阻止和推迟言盛王爷揭发贾顺,我说的没错吧?”
韦诺说完,眼光转向郑刻。
郑刻站在左炬身后一动不动,眼神也没有丝毫畏惧,俨然一副成熟的将士之风。
言台听此,气急败坏,“左炬兄,韦快说的,可是真的!?”
左炬看向言台,笑道:“言台兄,韦快的箭术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当时那一箭,王宫中,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到?”
韦诺听此,立刻回答着左炬的问题,“郑刻能做到!你除了让他杀死言盛王爷。”
“还有那次的钟楼射击,还有我们离宫后,进入客栈想抢走我脖子上的兵符令牌的黑衣人。”
“都是郑刻一人所为!若想证实,也很简单,第一,郑刻有着绝佳的轻功。”
“第二!郑刻后背上,中过我射出的箭支,就一定留有伤痕!”
“郑刻,你敢不敢,当着言台王爷的面,展示你的后背?”
郑刻只听命于左炬,此刻任谁都无法让他做什么。
左烨跟着补充:“那年左灿一行人起兵,李航在临死前否认了此事之后,我就有怀疑过大王兄你。”
“只是,我情愿认为是我的判断错误,但可惜,种种迹象表明,一切都是出自王兄你的指示。”
言台看着左炬,问道:“左炬,你老实回答我,我父王,究竟是不是你派人杀的?”
左炬似乎不想再继续委曲求全,他自知羽翼已经丰满,又何必在乎这过多的亲情呢。
只听他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哎,亏我还一心想要让过去尘封,以后让在场的各位去各司其职。”
“看来,今晚不再除掉几个人,未来我这王权,也不会牢固!”
言台听此,立刻拔出手上的长剑,咬牙恨道:
“左炬,我与你十几年的兄弟情分,你竟然为了权力,不惜杀害我的父王,今晚,我定要杀了你,为父王报仇!”
言玉作为在场唯一的长辈,听到现在,已是痛心疾首,没想到手足厮杀的情形又再次在子女的身上上演,她带着哽咽,沙哑开口:“台儿,等等。”
言台听后,看回言玉,“姑母?”
言玉看向左炬,问道:“炬儿,你老实告诉母后,韦快说的,是否属实?”
左炬看着言玉,脸上挂着微笑,“母后,你已经饱受折磨十八年,如今回来,是该享享清福了,就别再为其它事情操心了。”
“享福?”韦诺此刻对左炬的每一句话,同左烨一样,已经生出厌恶之情。
韦诺瞪着左炬,继续说道:
“左炬,你的人在幽南郡时,就想除掉我和在场的其他人!”
“你在各州各地埋伏着杀手,想杀了我,你在码头安排着人监视着言台的楼船,同样要杀掉他们。”
“除此之外,你也不在乎杀掉你的亲身母后,这,就是你所谓的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