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只是钻空子尽可能躲过撞击,马背的上敌人可不傻,让人安全躲过。他们趁机劈向空隙间的李二郎,李二郎扭头抬手将刀搭在背上,抵挡弯刀的劈砍。
正当人们以为第一轮攻防就这样结束时,李二郎竟然趁着马匹往前奔跑过自己的那一瞬间,当真是电光火石的瞬间,抵挡的姿势都还未收回来的时候,立刻反身伸手抓向马背的一人的小腿,借力翻身上马,同时刺入“敌人”胸膛,将之推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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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以为李二郎能保持如今的优势对抗另一名“敌人”时,没想到竟先遭到身下的马反抗了。
战马都保有一定野性,太过温柔的马上不了战场,而且这些马是认主的,陌生人骑上来会激它们的野性。
马儿抬起前肢立起身体,试图将背上的陌生人甩下去。
“噫——”
马背上的人紧紧贴着马,双腿使劲夹紧马腹,单手捏紧手里的缰绳。
见这个方法行不通,马儿又急躁地跳动起来,执意要将李二郎给颠下去。
李二郎还未练过驯马和马术,只支撑了马儿的第一段反抗,随后就被马儿颠了下去。
战场之中,随意抢夺和骑行烈马可是大忌。
这下李二郎吃了个经验少的闷亏。
被甩在地上的李二郎早已做出防冲撞的姿势保护身体,在地上翻滚几圈后重新站起来。
失去主人的战马打了个响鼻,不屑地回到主人的“尸体”边。
就在李二郎与战马抗衡的功夫里,幸存的另一名敌人已经调转好方向,重新摆出攻势,冲了过来。
李二郎不再手下留情,而是暗恼刚才的多此一举,要是在战场上,被马甩下来就是将自己置于另一种险境。少则几千人多则上万人的战场,情况纷繁复杂,混战之中刀劈剑刺,一不小心就被踩在地上起不了身,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若是没有精湛的马术,这种夺取方式暂时还是行不通。
再一次面对冲过来的敌人,李二郎直接抽刀,一边扑身躲避,一边瞄准机会劈向一条马腿上关节处。
若是真实的战场,这条腿就已经被断成两截,同样,这匹马算是废了。
马腿上的关节是公认的攻击点,他们也是这么受训的。
刘惕守抬手示意可以中止了,李二郎做得并不是最好,但第一次上场就有这样的表现,已经足够令人满意了。
这小子果然有胆识,观察得够细致,敢于尝试。
李二郎退下来,回到队伍中,心里一边思考可行的应对方法,一边暗叹,驯马还是他的弱项,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有机会练一练,提升马术。
“祥郎,干得漂亮!”
“你瞧,方才曹副将军也在那儿看着,虽说出了些意外,但副将军看上去还是满意的。”
李二郎看向同伴指的方向,曹副将军果然站在马场边。
他回想起那些被单独喊去的夜晚,不为别的,正是熬过一个月后,曹副将军遵守诺言给他加的“特训”。
这位看上去如此爽朗健谈的副将军,竟有“阴暗狠辣”的另一面。
为他准备的加训竟然是防逼供,当然还有其他训练,可每天晚上不重样的折磨,渐渐使得他感到身心俱疲。
这些手段还只是单一的指向内心的折磨,并非传统上的严刑逼供,毕竟每个白天的训练和军棍已经算得上一种“严刑逼供”。
李二郎很不解,曹副将军为什么要让他接受防逼供训练,战争之中,曹副将军要让他去完成什么危险任务,才不得不提前训练防逼供,避免他落入敌人手中后透露出什么重要讯息?
即使想到这些,李二郎也并未害怕,他身体内喜欢刺激的基因不断叫嚣着、期待着,同时被牵绊的心也在担忧着、踌躇着。
他打心里乐于接受这些训练,对他来说,受训的同时也是见识这些手段的好机会,尽管训练过程并不轻松,甚至还有些难挨。
除了防逼供,他还被教授使用其他武器,就包括可之前遇到的匕。
李二郎能渐渐察觉到曹副将军对他的期望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是什么,在能力还未足够之前,不要开口,只接受和学习就行。
待在山单的纪清越和家人对李二郎的训练一无所知,而是被城内难得的一片繁忙感染,每日得空了都出去县衙外凑热闹,只因县衙门口挤满了许多来买田的人。
县令与县丞带着手底下的官员处理这些人,审核资格重新入籍的同时,让县尉排查他们背后不为人知的事,只要没有沾染无辜人命,皆能得到网开一面,重新回到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