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来下意识摸了摸下巴:“我没刮过。”
“操,那有硬币没?给我找两个。”逄帅用拇指和食指抓住一根胡子,用力的揪了一下。
朵来现在硬的彻底,疼的也崩溃,不敢动地,不能挪窝,只得坚守阵地,撑到最后。
朵来想看又不敢看,心里极其矛盾,低着头说:“抽屉里有个小簸箕,里面一堆五毛一块的。”
逄帅抿嘴笑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挑了两个一毛的,相较起来,五毛的太薄不好用劲儿,一块的太大又是钢质的,不好夹-住胡子。其实,最好用的是五分钱的硬币,不过现在很难找得着了。
“来,帮哥拔拔胡子。”逄帅拿着硬币走了过去,想了想又说:“刚吃完饭,过会儿记得把消炎药吃了。”说完,逄帅四周看了两眼:“来财儿,跟哥上房顶去?不然就我现在这德行,万一让咱爷看到了,不得把他吓出个好歹的?”
朵来瞄着逄帅身下:“哥,咱先把裤衩穿上呗?”
逄帅顺手摸了一把:“还有水呢,再晾会儿。”逄帅掐腰晃着壮硕的大腿:“别坐着了,跟哥上去,拔完胡子,再睡个回笼觉。”
朵来的目光飘忽不定:“你先上去吧,我去趟厕所。”朵来低着头,猫着腰捂着肚子跑进了厕所。
逄帅偷笑道:“悠着点儿尿啊,别疼晕过去。”
朵来钻进了厕所,等到身下消退之后,这才爬上了房顶。
逄帅扭头看到朵来上来,拿着电话说:“行,明天下午我就回去。”说完,逄帅挂断了电话,此时的他已经穿上了裤衩,侧过身的时候,脖子上的金链子也滑了下来:“就等你了,赶紧过来。”
朵来皱着小脸:“刚才那会儿真疼。”
逄帅撅嘴道:“活该,让你用那个你不用,有啥了不起的。”逄帅让朵来坐到身边儿,双手抓住朵来的腿拉直,一脑袋躺了上去,仰着下巴说:“仔细点儿啊。”
朵来拿起被子上的两枚一毛硬币:“哥,刚才是凯哥来的电话吗?”朵来抱着逄帅的脑袋,认真的拔着胡子。
逄帅眯着眼睛:“是我家里来的电话,让我明天回去一趟。”
“回老家吗?”朵来手上一哆嗦,眼中流露出不舍。
逄帅一眼就看出了朵来的心思,笑道:“你要不跟哥一起去?正好带你见两个人。”
朵来心下一喜,抱紧逄帅的脑袋说:“你别忽悠我啊。”
“操,哥不是那种人。”说完,逄帅挪了挪身体,脸颊贴在朵来的小腹上,仰着下巴说:“这样你看的清楚,哥睡会儿,困了。”话刚说完没多久,逄帅再次开口,说了一句:“你身上咋有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