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车厢里有不少人应和起来,争吵声越来越大,直到列车员赶来,这件事才找到了根源,根源就是我身旁的老头带上来一条鲅鱼。至于怎么解决的,我没注意,我只是把头伸出窗外瞧是否能看到母亲。
火车行驶,渐渐从灯火辉煌的城市窜入无尽的黑暗当中。车厢里的灯暗了下来,我逐渐有了困意,眼皮不争气的打了起来,没多久我就沉睡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对面的女人前世有过节,再次醒来就是被她的说话声吵醒的。我睡眼惺忪的望着她,她却很鄙视的瞪了我一眼,扭头和她身旁的男人说:“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要脸。”
男人不自觉的瞧了我一眼,露出贱兮兮的笑容说:“这是男人
正常反应,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
听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急忙站起来绕过身旁的人朝厕所走去。
进了厕所,我隐约能感觉到脸上如火灼一般滚烫,我靠在门上,手慢慢朝裆下摸,宝贝竟然在惊吓之余仍旧挺立,这更加让我恨身上的这条运动裤。这条裤子是母亲买给我的,买来的时候我就觉着不好,因为它总是能将我的宝贝显露无疑,可母亲执拗,迫于无奈我只好将就穿着。
我蹲下身,在一旁的水龙头处洗了洗手,随后把手往裤裆里摸了一把,一股凉意瞬间让我的宝贝熄火,我犹自高兴,提好裤子出了厕所。
回到座位时,对面的女人和男人都向我投来了目光,不过含义却不同。
我若无其事的坐下,抬起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偶尔腿麻了,就换个姿势继续,一来二去就进了首都地界儿,眼看就要到自己向往的城市,心里扑腾扑腾的倒这个儿。
“检票了,请大家出示车票”
我扭头往车厢口看了一眼,低头开始在裤兜里翻着,可却一无所获。我突然紧张起来,抓狂一样的乱找,等列车员和乘警走到我身边时,我仍旧没有找到。
“请出示车票”
我急的一头大汗,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在找”。
乘警和列车员对视了一眼,在看我的穿着打扮估计就把我当成了逃票的主儿,随即露出怀疑的神情。
“行了,你先别找车票了,还是把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吧”
我伸手挠着头,五个指头恨不得插到头皮里去,一着急更结巴了:“神……神风证?”
乘警嫌弃的撇了撇嘴:“不是神风证,是身份证,明白吗?”。
“哦”我顿时醒悟,伸手就往裤子里抓,刚扯开裤子,就被乘警喊住了:“你要干嘛?”。
我停了下来:“我身份证放在……”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的身份证放在内裤兜里吧?
乘警大概看明白了,只说了一句:“行了,你转过身去拿吧”。
“哦”我如临大赦一般,急忙转身就往内裤里抓,内裤是分里外两个兜的,我直奔后面那个兜,找到入口用力将母亲缝好的黑线扯断,在一堆人民币当中把身份证摸了出来回身递给乘警。
乘警拿着我的身份证仔细瞧着:“何初六,HLJ省H市东方红乡”
我有些窘迫,如同犯了事儿一样垂着头,双手交叉在裤裆前面摩挲着,可就在这时,我摸出了一种感觉,当然不是那种感觉,而是内裤兜里有东西的感觉,我不等乘警念完,转身往内裤外兜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