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忘记,那个雨夜,他哭着去求母亲,为了他……留下来!别抛弃他,别走!
可母亲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此时此刻,温锦离他如此之近,他没有丝毫的厌恶。
相反……他内心有些许雀跃。
他飞快地瞟了眼温锦……像是怕被她发现。
可他完全多虑了。
温锦根本没他。
她眼里只有那个刀口。
她给伤口做了清理,准备好形状奇怪的弯针,带着淡淡清香的液体里泡着半透明的线。
“这是羊肠线,会被皮肤吸收,后期不用拆线。”温锦一边解释,一边往他脖颈、胳膊上扎了针。
他首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麻的、酸沉沉的……
但也奇怪,那弯针和线穿过他皮肉之时,他竟完全没有感觉。
他还以为会很疼很疼……牙都咬紧了,竟然……没感觉?
……
花魁今日己经做好了拼死的准备。
她好容易从那个地方逃出来!
“毋宁死!也不会再沦为男人的玩物!”
当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