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辰没理会她的打岔，反而勾着嘴角，眼神意味深长地着她。
“你在意了？”温锦问。
萧昱辰压低声音，“你还记得玥儿出生时，突然出现的异象吗？”
温锦皱了皱眉，“你说‘紫气东来’？”
萧昱辰道，“怎么知道，它就跟玥儿有关，而不是……跟生玥儿的母亲有关呢？”
温锦狐疑地着萧昱辰，“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的野心就止步于此吗？你不是在举国办女学，改制，允许女子参与科举，允许女子入仕，允许女子抛头露面涉足士农工商……”萧昱辰在她耳边问，“你有没有想过，更进一步？”
温锦皱眉着萧昱辰。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曾经熟悉的男人，是如此的陌生。
她竟完全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说这话，背后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
“我愿意成全你所有的野心。”萧昱辰着她的眼睛道，“从很早以前，我就在等，等那样一个机会。”
温锦闻言，不由浑身一震。
她坐正了身子，愕然着面前的男人。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我只有一个愿望……”萧昱辰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到那一天，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变。”
温锦错愕他。
她摇头，呼吸有些局促，“我没想过……如此己经够了，你支持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