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示他们,能走赶紧走,不用管她。
她如今的任务是,拖住萧昱辰,不让他顺利回京。
萧昱辰又好气,又好笑,“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你的歪理,向来很多。但歪得这么狠,朕也属实没想到。”
“这怎么是歪理呢?只是我们的价值观不同罢了。”温锦温和而立场坚定。
“走!”韩献懂了温锦的手势。
他使用缩地成寸地道法,带着西个女孩子转瞬间离开。
萧昱辰抬眸之时,只见一团白雾,被风吹散。
他蹙眉着温锦,胸口闷闷的,既有压抑愤怒,也有不甘和委屈。
“你至于防我到如此地步吗?”
他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两个人啊。
温锦笑了笑,“没办法,对付强大又强势的人,即便是最亲的人,也得‘不择手段’。”
强大又强势,他吗?
他在她面前,不一首都是妥协,纵容,百依百顺吗?
强势……不过是为了保护她,不得己而为之。
但她说,即便是最亲的人……最亲的人,是他,没错!
即便儿女,也不如他们两个更亲近。
这一点共识,多少安慰了他绷紧的心。
“只剩一匹马了。”萧昱辰指了指他的坐骑。
那马见主人它,忽然踢踢踏踏快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