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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受伤吧?”萧昱辰隐忍怒气,上上下下把温锦检查了三遍。
“没受伤。”温锦着他,“你起来,更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萧昱辰抿着嘴,气鼓鼓地着她。
温锦着他,明明生气,又不敢明说的样子,顿觉好笑。
“你现在的样子,跟钰儿生气时,一模一样!”
萧昱辰先是一愣,继而怒道,“他是儿子,朕是爹!怎么能朕像他?是他像他爹!”
温锦着萧昱辰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笑容更大。
难怪有人说“男人至死是少年”,真是傻得可。
萧昱辰温锦笑了,神色也缓和下来,他轻轻拥住温锦,在她耳畔,以商量的口吻低声道,“让她走吧,好吗?你不要跟她走这么近……”
还没忘了舒兰的事儿呢?
温锦抬眸着萧昱辰,“可以……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
萧昱辰轻轻蹙眉,“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因为朕不喜欢她!朕厌恶她!朕不想见居心叵测的人在你身边!”
温锦挑了挑眉,“咦?这都带上人身攻击了?皇上为什么说她居心叵测?你总要有依据吧?你的依据是什么?”
萧昱辰深吸一口气,抿着嘴,固执地着温锦,却不说话。
温锦笑了笑,“皇上若是没有可以让我信服的理由,那我就不能赶她走。”
“毕竟,今日她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做这种让人心寒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