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摆摆手,“母亲别担心。”
“担心,我怎么不担心?你走了,我们……我们咋办?”白夫人惊慌道。
白晓扯了扯嘴角,“我本就身不由己,自身难保。”
白晓朝母亲躬了躬身子,转身快步而去。
他大腿屁股还带着伤,疾走几步,便疼出了一身冷汗。
但他首到离开父母的视线,才慢下步伐,“嘶……”他吸了口气,感觉大腿上的伤,似乎又扯开了。
白晓所住的小院儿里,侍卫挥手道,“把这假扮南阳白氏的山匪,给我拿下!”
“诶?干什么?”
“这是干什么?不是我们要假扮南阳白氏啊!”
“是……是你们的大官儿!你们的大官儿叫我们假扮啊!”
白夫人和白千山被人一扭,立刻挣扎辩解。
侍卫点点头,“所以,你们本身是谁?是山匪不是?”
白千山:“……”
“是山匪!”白夫人道。
侍卫勾了勾嘴角,“那就没错了,把山匪拿下!”
“等等,”侍卫一抬手,“不对呀,这应该还有两个人,一个少年郎白阳,一个小姑娘白云云。人呢?”
侍卫着白千山和白夫人,又问,“人呢?你们把人藏哪儿去了?”
白夫人这才惊愕,“是啊!我孩子呢?你们把我孩子藏哪儿去了?!”
侍卫:“……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