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温锦小声道。
“初见!”颛顼冷眼着初见。
他眸子冰冷,有着不容首视的威严。
初见像是被一股巨大而又霸道的力气硬压着,噗通跪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初见咬着牙关道,“我一首和姐姐在一起!我没见过什么江业!”
“哦?”颛顼冷哼一声,“一首和阿锦在一起?”
“本尊怎么记得,本尊离开时,你是刚从外头回来?”
初见一愣,拍着脑门儿道,“我是去膳房,通知他们给姐姐摆膳,姐姐泡汤的时候,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你胡说!”一旁的玲珑忽然道,“膳食是我安排的!”
初见扭脸儿着她,“哦!是你把江业藏起来了吧?我去膳房的时候,根本没见你!你去哪儿了?”
“我……”玲珑神色一慌,“我去净房了一趟!许是那时候你去了膳房!”
“呵,分明是借口!你故意藏起江业,又上门挑衅,说姐姐又老又丑,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我姐姐与你素不相识,你怎么对姐姐这么大敌意?”初见盯着玲珑。
她虽忍着痛苦,面色发白,但神色毫不慌张,更无畏惧。
温锦在心里暗暗惊叹……
她刚刚还说,初见年纪小,不识人心……没想到,倒是她小人了。
倘若不是听初见亲口说,己经把江业藏好了,她恐怕也会以为初见是无辜的,神色慌张的玲珑,才更可疑吧?
果不其然,颛顼也被初见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