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还是放下了所有的成见和坚持,主动的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娘。”
“你不恨我?”她怯怯的问。
这世上我唯独不能恨的人便是她吧,若不是她我甚至不知道还在哪里呢,也许因为车祸死亡而投胎转世了,也许就这麽彻底的没了,消失在人世间,谁说得准呢。
重新给了我生命的女人,从另外一个意义上来说,她就是我的母亲。
“不恨,没有您怎麽会有我呢?是我不好,懂事的太晚了,让你操心了这麽久。”
美人儿落泪自然让人不舍,我轻声哄劝的时候,却也注意到三叔和爹悄悄的走到了另外一间屋子,似乎有事情要商谈,直觉的认为可能和明天的事有关系。
晚上和三叔一起回去的路上,我便忍不住盘问他,他却嘴紧的很,怎麽都不透露风声,最後惹的我恼怒了,直接跳到他背上,双臂勒著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然後恶狠狠的威胁他。
他还是不说,我只得愤怒的低头咬他的脖子和肩膀,谁想,他非但不觉得痛,反而发出暗沈的喘息声,回头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浓烈的欲望。
我一怔,忙不迭的要从他身上爬下来,他分手楼主我,将我牢牢的背在背上。
笑的格外有深意,“上了贼船还想逃?”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我求饶还不行麽?”
三叔又笑,“早了……”
我一颤,他今晚肯定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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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幻阵
一大早根本起不来,还是三叔负责替我梳洗穿戴,我咬牙切齿的瞪他,他只是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一张俊脸看上去神采飞扬。
我是很想问他一句的,其实你是狐狸精吧,会吸精气的吧?
但是我不敢,我倒不是怕他生气,而是怕他一把压住我,泛著坏笑的问我,要不你再验验?
光是想想就觉得腰酸痛的厉害,今天可是除名的大日子,三叔这麽肆无忌惮的,是否说明他其实很有把握?这麽一想,我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
这一次倒是族中的人都来了,被除名也算是大事,族中的人几乎全数到齐了,井然有序的围在广场上,看到我们来了自动的让开一条路。
正中间的主座上坐著几位长老还有贵为族长的大伯,看到我们也只是微微的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看著他端著茶盏半天不喝的动作,我就猜到其实大伯心里还是很担忧的。
三叔一路牵著我的手,这个时候也没放开,捏著我的手心紧了紧,像是在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