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到後来才听同行的人道,壁空的武功是最好的,一直负责著三叔所有明面下的事情,跟在三叔身边十几年,一直忠心耿耿而且办事利落,之前是从未受过处罚的。
却因为我连著被罚了两次,下面人虽然不说,我却已经猜到,大家肯定觉得我是祸水吧。
壁空大概也很忌惮我,一直和我保持著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谈不上不恭敬,却也觉得不会让人觉得亲切。
我靠在三叔的怀里抱怨著,“都是三叔啦,害的下面的人都不敢亲近我了。”
三叔正在看书,闻言只是挑眉,“算他们懂事。”
这回换我要吐血了,难以置信的瞪著三叔,原来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该不是故意罚的壁空吧?拿一个从来没有出过错的家夥来威震下面那些小家夥,当然也不能不说三叔想要的效果不但达到了,还出奇的好。
只是可怜了壁空那家夥,不过是打量了我一眼而已,就遭此横祸了。
看著我闭著嘴沈思,三叔伸出手捏住我的下颚,凑过来在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带著不满的警告。“不准想别人的事。”
咦?三叔真是神了,难道他能读我的心不成?!
好不容易哄好了三叔,三叔又开始接著看书,我坐在他怀里,然後掀开马车的帘子,惬意的打量路边的风景。
却正好看到壁空骑著马就走在马车後面一些,这一路都是由他来护送,也是由他主管安全问题,不得不说这个人真是个好部下,对三叔的命令都是一丝不苟的执行。
然而我却发现一个更好玩的现象,我本来只是无意的往後瞥了一眼,然而在眼神划过壁空的时候,却感觉到他的身子下意识的绷紧,然後垂著头一副避开的样子。
我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於是继续往他那儿看去,这一回我倒是确认了,他虽然没有第一次那般下意识的躲避,却也僵硬的很,整个人坐在马背上,像是马儿驮著一尊石雕似的。
真是有意思的家夥!是害怕多看我一眼,继续被三叔责罚麽?
我这个人向来有些坏坏的小心思,特别喜欢从别人身上找乐子,既然发现了这麽好玩的家夥,不作弄他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麽?
於是我干脆用手杵著下颚,目不转睛的盯著他看,果然,碧空的表现更可爱了,头垂的极低也就罢了,连身子都不会动了,连鞭子也不抽了,马儿也开始懈怠起来,越跑越慢,俨然落後了众人一大截。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奸诈的笑了笑,却不想下一瞬就被三叔的大掌在头上拍了一下。
“别欺负老实人。”那语气里还有些微的不悦。
三叔向来小心眼,所以动不动就吃些小醋,我诧异的是,三叔刚刚不是一直在看书麽?难道他背後长眼睛了?不然怎麽知道我在逗壁空玩呢?
看著我诧异的大眼,三叔突然又乐了,阖上了帘子,然後把我抓到怀里,铺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只吻的我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