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出其不意的飞到了青蛇身后,朝着它的三角脑袋一爪子拍去……这力道不足以将青蛇拍死,更不可能将它的脑袋拍下来,但是,青蛇脑袋却是从凯的死角中被拍了出来。
凯手起刀落——
青蛇自脑袋开始部位被斩了下来,上下颚以及信子掉落地上。
青蛇未死,没有了毒牙,它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在地上打滚跳动,在跳到凯面前的时候再次迎上了他的刺刀——青蛇被一分为二。
这是银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凯出手,不出手则以,这一出手,绝对不手软,而且从手法上来看,相当熟练。
不过,银没有时间去关注凯的手法是不是熟练——慕迟被青鬼咬中了。
“慕迟……”凯看他按着后颈的位置不由喊了一声。
“嗯……”慕迟拖了一个长长的鼻音,看到神色紧张的凯,当即说:“凯,我……”“没事”两字没说出口,他的眼前就是一黑,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
…………
“啪——”
古朴的瓷碗落在地上,声音清脆,落在地上的碗四分五裂,药汁四溅。
“怎么了?”
小舟从药房里跑出来,外面的郎真听到声音也立刻跑了进来。
一进来,他们就看到脸色苍白的蓝斯,手里的碗已经成了碎片,滚烫的药汁溅在脚上,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慕迟……”蓝斯突然抓住了自己心口的衣服,侧过头看着郎真,“慕迟,我要去找慕迟。”
郎真闻言一愣,蓝斯这种迷茫的状态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急着找慕迟?”郎真很快镇定下来问道。
“我……我有不好的预感。”他本是给小舟送药来的,但是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慕迟痛苦的表情,紧接着心就像是被针刺中了一般,让他眼前发黑,不安感顿时席卷全身。
“是不是太累了?”小舟已经不再那么排斥蓝斯和郎真,而且这两人在这半个月里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坚韧,每天三个小时痛苦的药浴,他们泡在里面竟然一声不吭,连一个痛苦的表情都没露出来。光是这一点,已经让他改观。而除了药浴之外,他们独特的高难度训练,也让他见识到了外界人的不同之处。
那么多的训练,他们怎么可能不累?
蓝斯没有回答小舟,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郎真,微白的唇微微开启:“慕迟……一定出事了。”
很难说清楚预感这种东西究竟如何解释,这或许是人的一种本能。父母、兄弟姐妹、夫妻之间关系亲密,其中有一方有危险时,另一方就会有不好的预感,那种感觉非常的深刻。
“我陪你去找。”郎真沉声道。
蓝斯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也顾不得其他,当即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