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惊慌失色地又看向绳树,“绳树你不小心掉入陷阱里,也是晴子救的你啊!”
绳树忧心地看着她,“姐姐……你没事吧?救我的也是你啊。”
在他们不知所措该怎么安抚她时,纲手直接转身冲出了大门。
她无视身后传来的至亲之人的大喊,一路上都在奔跑着。
晴子!晴子!
等她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她用力喘着气,脸上已经滑出了泪痕,她抱着期望在众墓碑里寻找着。
等到纲手终于在混沌的记忆里找到了原本应该是晴子的墓碑时,她却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会……!”
纲手难以置信看着墓碑上的一片空白——没有名字,没有性别,没有任何。
她崩溃瘫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着“晴子”,最后放声大哭出来。
*
自来也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宿醉疼痛的头,在发现周围散落的数个空瓶时,他不由得冷汗猜测自己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妙木山还是像往常一样安宁和平,自来也和路上碰到的几个蛤蟆打了招呼后,来到了深作打坐的地方。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走到了这里,只是觉得应该来见一下深作。
深作依旧闭着眼静坐在蛤蟆石像之上,察觉到自来也的气息后也只是淡淡说:“你来了。”
自来也有些烦躁地挠头,“我昨天好像喝多了,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要去干什么。”
“命运使然,随波逐流就好。”深作又开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每次自来也都听不懂它的迷之语言,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和深作发展成革命友谊的。
那家伙?谁?
自来也愣了一下,他刚才想到了谁?
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性格,但不知为何,自来也这次却直觉自己一定要思考出答案。
深作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瞧见他苦恼的表情,语气中带了点遗憾,“最后去看看她吧,再见面得过许久了。”
“哈?你到底在说谁啊?”自来也真想撬开它的嘴让它说大白话。
深作颇有些无语,“自己去墓碑处转转。”
说完,深作眼不见心不烦地将自来也逐出妙木山了。
墓碑?
自来也迷惑不解地朝那方向走去。
等他来到入口时,却远远看到伫立着的大蛇丸还有他旁边坐着的纲手。
自来也奇怪地走进去,然后站到了他们旁边,本欲开口问他们怎么在这里,却发现纲手面前的墓碑居然是一个无名碑。
“这是……”自来也不禁伸出手摸向墓碑。
好熟悉的感觉,我到底忘了什么……?
一旁阴沉冷郁的大蛇丸开口道,“或许到了明天,连我们都记不住她了。”
自来也真的被他们搞得很不耐烦,“大蛇丸你说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