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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忍冬扶着额头，解释说，“没什么，只是喉咙有点发痒。喝点水就好。”
“冬哥。充点胖大海喝。我之前放在你抽屉里了，你拉开就能看到。”
白忍冬觉得办公室里的气氛被他们几个给弄得太尴尬了，让人无语又闷得不好喘气，白忍冬起身说，要去洗手间。
程有麒追着白忍冬出来，说要一起。
白忍冬拉开拉链，在小便池前面方便的时候，程有麒故意不站在他旁边，而是很有边界感地和他隔着两个空位。
方便完的白忍冬，摸了摸风衣外套的口袋，才发现没带纸，他问程有麒要。
程有麒扶着前面，开玩笑说。
“我从来不用纸擦，都是直接拧干的。”
白忍冬也跟他打趣似的，豪放地说。
“你拧干？我还是直接甩干的呢！”
程有麒方便完之后身体抖了一下，较真地说，“尿道那么狭长，甩估计是不行的，用纸擦也只能擦个心理安慰。”
白忍冬还是想要纸，便说。
“你就给我个心理安慰吧。”
程有麒擦干净之后，给白忍冬送纸。
不是直接递到白忍冬手上，而是轻轻把一包纸巾，放进他风衣外套的口袋里。
第101章龙飞天学的军工制造专业
等白忍冬伸手摸口袋里的纸巾，转过头来看程有麒时，他已经走出了洗手间。
中午白忍冬回宿舍，准备午休时，程有麒抱了个盆，去阳台里刷洗鞋子。
龙飞天在外面敲门，小声说。
“冬哥，开开门，我有事找你。”
龙飞天一进门就搓着手，笑嘻嘻地看着白忍冬问，“冬哥，小麒说下周末我们三要一起去看雾凇，有没有这回事？”
白忍冬穿着睡衣，把椅子拉过来给龙飞天说，“对。是敬书给的票。”
白忍冬解释说，“小麒原本就有一张票，现在我们刚好三张，所以一起去。”
龙飞天拉着椅子凑近白忍冬说，“冬哥，那我们是不是开你的车去？还是…”
白忍冬很真诚地说，“路有点远，来回一趟，三百多公里。要是你愿意和我一起开，再好不过，不然我一去一回也累。”
龙飞天高兴地说，“包在我身上冬哥！”
“冬哥。虽然我没车。但我已经有五年驾龄了，完全可以上高速！你放心！”
白忍冬笑笑说，“好。那都靠你了。”
龙飞天有点腼腆地摸摸脑袋又说。
“那…冬哥，没什么事，你先休息。”
“我也出去休息睡觉了。有什么计划，我和小麒，我们回头又找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