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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忍冬踹开门,冲进去,捡起地上的砖头对着那三个家伙就是一阵砸。
鲜血模糊了歹徒的面容,三个人突然扭成了一股绳,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衫,衬衫上全是红色的血,毫无还手之力地瘫倒在地。
但是白忍冬却是发了狂似的不停地攻击着他,直到警察把银亮的手铐,拷到了白忍冬的手上,这场攻击才停止。
一直在做梦,醒后白忍冬觉得疲惫。
白忍冬梦到的是他人生中,最不愿意和别人提起的两件事。一件事发生在他二十出头的时候,在边区挖矿时。
那时白忍冬就常常因为外表长得清秀而被人调侃打趣。单位里的大都是长辈,调侃时最多说他是没吃过苦的“细皮嫩肉”的大学生,太重的体力活也不舍得让他干,好不容易来个工程师就怕熬不住边区挖矿的苦,都爱惜他来着。
而是当时被临时征去,驻边的几个家伙对白忍冬不怀好意。他们一部分人初中没毕业,本来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士,但应政策需要,就有了这临时的饭碗。
旁边乡镇上的人都叫他们是“放牛兵”,说他们进部队从来不参与训练,本来就是来“放牛”的。镇上人说的放牛,实际上是指兵团生产,他们是生产队的,与严格意义上的兵的确不同,只不过要求要军队化管理,所以大家也只能把他们当成“兵”来看待了。
白忍冬本来不知道是那么回事,还以为他们是保家卫国的战士,多去几次镇上听人讲生产队,又听人讲生产队的事情是很复杂的,人也是很难管的。
听多了镇上的人的议论,白忍冬才知道遇到有些家伙,是得绕着道走的。
生产队驻扎的地方,就在白忍冬他们工地旁边,用的还是一口井里的水。
平时和他们免不了有些小摩擦。
有天晚上,白忍冬去库房找东西,就撞破了几个家伙的“好事”。
这库房本来算他们的,单位说是借来堆东西,但也是给了租金的。
看到两个人,也情有可原,顶多算行为不太检点,发起情来不挑地方。但偏偏白忍冬当时看到的是三个家伙交叠在一起,那场面…着实把他给震惊到了。
再后来,就是白忍冬无法忍受,又无法对人说的,受到的“打击报复”了。
阎西越虽然没偶遇到白忍冬,但也和廖开歆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好家伙,廖开歆嘴上说着是要来景点,为毕业作品取景,结果风景过不上看,忙着去看来拍短视频的“小网红”。
道不同不相为谋,阎西越不打算和他一路了,打算撇下他,自己一个人去看风景,一心想着要快些偶遇白忍冬。
结果白天的山道上,人又挤,路又滑,廖开歆拉着阎西越,说阎西越个子小,千般求万般求,说是让阎西越钻进去人群里帮忙拍张照,还说对方是出名的coser,能拍到外景多么多么不容易。
被围得水泄不通的coser,的确是一个帅气非凡的小姐姐。廖开歆审美从小到大就没变过,一直就是“姬佬”审美。
廖开歆捂着胸口子求阎西越去帮忙拍一张,阎西越怎么钻得进去,廖开歆就把阎西越扛在肩膀上,让阎西越赶紧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