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开玩笑,这个还是删了吧。毕竟是老师的隐私,万一被别人看到,会影响他……”夏初皱着眉道。
“呵呵呵,想不到你不但不表示厌恶,还护着老师,孺子可教。”费茗雪满意点点头,把手机凑过去,“师姐我也是有原则的,没拍什么限制级画面哟。”
手机屏幕上俨然是那辆黑色轿车的车头。夏初不解地看看费茗雪。
“哼,拍个看不着人脸的艳照管屁用。黑色宾利雅致R,再加上这个车牌号,想挖什么内幕都是小意思。这才叫切中要害,学着点。”
“社长……”
“嗯?”
“您才是真绝色。”
“喔呵呵,有眼光,有前途!”
“……”
天还没有黑,厚重的窗帘却遮盖的屋里一片昏暗。Kingsize的大床上,两个身影晃动着,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黎梓桐觉得自己已经要魂飞魄散了。今天又了触男人的逆鳞,不管自己怎么哭泣求饶,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放缓,反而越来越激烈,撞得他喊都喊不出来。
“以后再不听话,我就干|死你!”这是男人唯一说的一句话。
被做死,这种死法太不华丽了,有损我的光辉形象……这是黎梓桐昏睡过去之前,对这句威胁唯一的一点评价。
于朝在黑暗中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突然想起黎梓桐对烟味的敏感,还是把烟掐灭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张还带着红晕和泪痕的安静睡颜,轻轻叹口气。五年了,把人像宝贝一样的供着宠着,可他怎么就一时也没放弃离开自己的念头呢?
“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从跟了我那一天起,你就应该明白,你给我的是一辈子。离开想也不别想;哪怕死,我也要抱着你一起。”于朝恶狠狠地对着昏睡的人道,手指却异常温柔地把他脸上的泪痕拭去。
黎梓桐一夜睡得很不安稳,他做了一个梦。自己上了报纸头条,内容大概是,某某大学老师,在某某富商别墅的床上,精|尽人亡。很多人在争相传看,还评论说:这就是虐待学生的报应啊。然后学生们专门开了个欢庆会,载歌载舞,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景象。
隔天,黎梓桐上课的时候,不画眼晕模型,不做变态案例,异常平和温柔地结束了两节大课。
直到下了课,学生们还如坠梦里。黎梓桐带着做了好事的心满意足轻松离开,不知道后面的学生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吧。”
“蛇蝎美人今天早上肯定吃了坏东西。”
“后面肯定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强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