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也没想到那司机会乱说。他们这里的人都这样,挺开放的。”齐牧人道歉。
“行了,不说这个。你在这里要呆多久?”白玫瑰岔开话题。
齐牧人回答:“这个说不定。和你一样,我也是来寻找机会。”
两人没有就生意方面的问题多谈,而是聊起了天气、品牌、美食、衣饰等各种话题。须臾,餐点上来之后,两人都饿了,低头对付自己盘中的肉。边吃边慢慢聊。
“齐家和钟家似乎挺熟的?”白玫瑰问起。
“因为我们两家在京城的人彼此都认识,关系很不错,属于一个派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一般而言,我们两家在政治上都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而且我们生意上也没有什么冲突,有不少合作。”
白玫瑰饮了一口白葡萄酒,搭配银鳕鱼很不错,咽下去之后,她才道:“这种j□j消息,你怎么随随便便就跟外人说了?”
齐牧人放下刀叉,认真地看着她,“其实这不算是什么j□j消息,而且我觉得你不算是外人。”
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
白玫瑰又饮了一口酒,冰镇的口感真好。呃,好像有点热。
齐牧人见她不答话,便只拿眼睛瞧着她。
白玫瑰慌忙转换话题,随口问道:“嗯,那个,钟哥哥是多久毕业啊?”
“大概是后年吧,……你怎么不亲自问他?”齐牧人语气平平。
“我又跟他不是很熟。”
“他不是还单独请你吃过饭了吗?”
“那天有事,没去成。”
“哦?”齐牧人抬起眼皮,“没去?”
“嗯,那天正好方严找我谈西西弗斯的事情,所以推了。倒是欠了钟哥哥一次。”白玫瑰有点内疚,“放假前他也问过我,我要来意大利,又没答应。”
齐牧人停下刀叉,“觉得很遗憾?……你对阿墨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这么问?”白玫瑰不想说太多,“他是小瓷姐的哥哥,人很好。”
“就这样?”
“当然。”
“阿墨约过不少女孩子,但=都不是正式的交往,可是他对你却有些特别。我之前还很担心……”齐牧人嘴角噙了笑,“不过你这么说,看来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这么说来,我还有希望。”
这是他第一次明确地表达出来对白玫瑰有意思,之前无论是约吃饭还是一起跑步、自习,都没有直说。白玫瑰一时还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