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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她需要有个人陪。她希望萍姨在自己身边,这位老妇人对她而言,有妈妈一样的地位。但她也不想让萍姨知道了,为她担心。
她再一次抬头看齐牧人,这人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而且她看得出,齐牧人对自己是有好感的。
心理挣扎了半天,白玫瑰终于点头,几不可闻地说:“嗯。”
齐牧人倒一愣,随即十分喜悦。
白玫瑰在他的陪伴下,进自己屋子拿了些备用的物品,上了齐牧人的楼层。
齐牧人的房间里多了长沙发和一些家具,到底是住了两年,整理得井井有条,桌子边还有小盆栽。
刚进房间,白玫瑰就有点后悔,毕竟这是单身男子的屋子,这共度一夜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得了?
可进都进来了,又要说走,未免矫情。她开了个玩笑缓解气氛,“你就这么信任我吗?别的女孩子要是知道你是B省的齐少,在你房间里呆上一晚上,不就赖上你了?”
“别的女孩子哪能随便进我房间?”齐牧人意味深长地说:“不过,你就是赖上我也没关系。”
“呃……”白玫瑰更尴尬了,故意忽略他话里的意思。
“我说过了,不要叫我齐少,不好听。”
“好的,齐学长。”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白玫瑰不会喊他的名字。那啥,最好不要造成更多的误会。
齐牧人幽深的眸子瞧了瞧她,虽然不大满意这个称呼,但也不再多说。“时间不早了,你睡我的床吧。我睡沙发就行了。”
这话题依旧有些让白玫瑰别扭。不过她的心理年龄已接近30,也不会再做作地装小女儿娇态,落落大方拿着自己的东西进浴室洗漱,换上睡衣。
出来时,齐牧人已经铺了枕头和被子放在沙发上,见她头发湿润,便拿了吹风机给她。自己则进了浴室里冲澡。
白玫瑰边吹头发边看四周。
从一个人的房间布置就能看出他的个性,齐牧人显然是十分自律和计划性很强的人。白玫瑰转了一圈,趁他在洗漱,先钻到薄被里躺下了。
齐牧人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孩背对着他,只能看到一片乌黑的头发铺在枕头上。他平时基本是裸睡,今天也好好的穿了睡衣,随意吹了两下头发,轻轻说:“我关灯了。”便躺到了沙发上。
白玫瑰此刻心很累,两姐妹这般害她,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要白家的地位,真的不知道这种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张鸣这个无耻之徒,还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她想起之前让楚蒙找个梅毒发廊女的事,楚蒙一直有点拖拖拉拉的。她心知对楚蒙来说是个心理障碍,也没有强力催促。若张鸣只是和白芙蕖搞上,也就罢了,可主意打到自己头上,实在太可恶!必须赶紧让此人染上梅毒!绝没有任人欺负不还击的道理!
两姐妹敢这么作,就是因为白川给她们撑腰,没有白川,她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白川又靠的是白氏集团,所以要尽快与大舅吕锋商议,把白氏抢夺过来,看白川还有什么可以仰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