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又一次被陈朝阳抬高,见他咬紧自己的嘴唇,陈朝阳一边借力挺。动自己的下。身,一边又将他吻住。
挺。动的动作逐渐加快,等到两人终于都发泄出来以后,张之灿只感觉到头脑中的一片空白。
他想,这或许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麝香味,张之灿见陈朝阳起身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抽纸,说:“我包里有安全套和润滑油。”
陈朝阳擦拭了自己的下。身,又抽出几张卫生纸递给张之灿。
张之灿不接,脚滑过陈朝阳的大腿,说:“怎么?你不做?”
“之灿。”陈朝阳的呼吸已经恢复如常,他将那盒抽纸丢回去,说:“我只想和一个人做这样的事。”
“什么人?”
“会一起过一辈子的那种。”
房间里有片刻的死寂,见张之灿不说话,陈朝阳将卫生纸递到他的手中,说:“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语气再正常不过,只是这一晚,两人睡觉的时候中间隔了很宽的一段距离。
真是,明明一开始气氛挺轻松愉悦的,张之灿握紧自己放在胸前的双手,悄无声息的叹了一口气。
机票定在早上九点,徐冬梅和陈大壮将他们送到机场并同他们道别时,一向有些多愁善感的徐冬梅终于还是眼眶泛红。
是谁说的,孩子长大了父母也就变老了,陈朝阳想起前世的一切以及他们会不可避免的苍老,一时也有些不忍。
只是这样的事避无可避,他也不可能陪着徐冬梅一起痛哭,笑了笑,陈朝阳走过去将徐冬梅抱住,说:“好了啊妈,放假我一定回家,要是你们很想我,也可以飞过来看我。”
“就是,两个小时就到了,干嘛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
说完这句,陈大壮又看向张之灿,说:“之灿啊,空了就同朝阳一起回来看叔叔阿姨。”
张之灿点头,陈大壮分别将手中的两个红包递给他与陈朝阳。
“这是什么?”
“过年的压岁钱。”
陈朝阳笑,说:“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不是怕你们不收吗?”
陈朝阳还好,张之灿是真急了,一边说自己不能收,一边将手中的红包不停的塞到陈大壮的手中。
“叔叔,我比朝阳大了几岁,早工作了,真不能收你们的钱。”
“之灿,不管你比朝阳大几岁,你在我们眼中总归是个孩子,再说了,这钱很少,就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张之灿很久没有遇到让他这般尴尬的事,听见徐冬梅这么说了,想着几个人在机场拉拉扯扯的样子确实不像话,张之灿最终只能面红耳赤的接过那个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