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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被冲顶了一阵,何知树发出一声悠长沙哑的呻|吟,双|腿间的硬|物在未被人抚|慰的情况下颤抖着射|出白|浊的液体。
射|精的同时身后甬|道卖力地较紧了阿萨斯的硬|物,令他发出一阵舒爽的低吟,也跟着将大量滚烫地精|液注入到何知树敏|感的体内,又让他哆嗦着喘|息了一阵。
完事后他停了下来,捏着何知树的下巴望进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取笑道:“哭了?”
何知树:“哭你妹!”
还很有精神嘛。
阿萨斯眼眉一挑,一直被抬高的大腿被猛地摆回原位,何知树手脚还没摆稳,就又被转过身体,穴|口处再次被硬|物顶上。
何知树:“……唔!”
就这么直直地闯了进来。
他头一耷拉,生受了。
由于姿势不同,这一次阿萨斯进入的更深,何知树整个人有种晕头转向的感觉,马上又被拉住肩膀迎接新一轮更为凶猛的撞|击和翻|搅。他的敏|感点被一个个找出来一遍遍狠狠地搅|动碾压。阿萨斯像是故意要逼得他丢掉矜持,何知树原本还能压抑住呻|吟声,最后不得不被逼的放纵高叫。
再次射|精的时候他浑身都泛起淫|靡的粉色,失神地垂下头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上。
“要……要死了……”
何知树仿佛连意识都要失去,只摇着头,阿萨斯托起他的下巴,与之交换了一个意|乱|情|迷的吻,“死不了的。”
然后他毅然抽出仍然硬|挺的阳|物,将何知树翻转过来放在地面上,双|腿抬高,再一次进入。
翻来覆去……炸春卷呢你这是!
这一次被狠狠折腾过的柔软穴|口非常轻易地就接受了外星人的器|物。阿萨斯插|入的也慢,浅浅地顶着他的敏|感处,慢条斯理地一遍遍碾过去,低下头与他接|吻。
何知树嗓子早就哑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喘,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温柔地包裹住他,就这么被细水流长地又被插|射了一次。
完了吧?
第三次射|完他整个人都是放空的,阿萨斯吮|吸了一会儿他无力的舌头,将自己穿戴整齐后抱着他回到别墅。
别墅客房有很多,他们随便打开了一间,阿萨斯为浑身无力的何知树做了事后的清理,然后将他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与他缠绵悱恻地躺在了一起。
……
次日清晨,睡的饱饱地何知草伸着懒腰从被褥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发现找不到爸爸。
他自己穿好衣服刷完牙,跑出门去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耸了耸鼻子,闻着味儿(不要问他是怎么闻的)就推开了一扇客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