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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j□j对话:“药?哦是路上我给你的药啊,其实那只是普通的糖粉啦。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我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了吗?迷药啊毒药啊春|药啊这些东西我听都没听过呢。”
何知树:“……”
难怪滚滚老想往他裤子里钻,他还以为这只老鼠从当地环境里耳闻目染了特殊的兴趣爱好,对他这个主人有什么违背伦常的非分之想呢。
何知树将蜡烛凑近墙壁:“这里还有其他出口吗?”
火光映在阿萨斯脸上轻轻摇晃,他毫不急躁地道:“没有,监狱四周的地面都被浇上铁浆焊死。目前我们所持的武器也不足以破开这里的铁壁。”
迪恩真是装的一手好死,瞒过他们的眼睛然后跟在他们身后。在他们全部走进监狱后就来个瓮中捉鳖……呸,何知树绝不承认自己跟那种慢吞吞黑乎乎的甲壳类动物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
要光是被人堵死在铁房子里,那他们至少还剩下几个小时不至于窒息而死。
何知树:“……你们绝不觉得有点热?”
赫伯特:“是啊,这里的空气好像有点不流通。”
数分钟后,以脆弱的黑发青年为首的碳基生物们发现这已经不是空气流通不流通的问题了。
何知树手中的低温蜡烛已经燃烧掉了三根,而且盒子里的还有微微融化的迹象,他擦了一把额头上豆大的汗迹,抬手摸了一把墙壁——“槽!”烫的能摊荷包蛋!
原本就在发低烧的派星蹲坐下来,或许是病痛令他显得出乎预料的冷静:“他们可能在外面用火烧灼墙壁。”
何知树:“……这是要干什么,做焖炉烤鸭么!”
赫伯特这时候还能好奇心旺盛地问:“烤鸭是什么?”
何知树:“……烤鸭就是我们。”
温度是一点一点漫上来的。先只是好像初夏的闷热,很快就变成了三伏天的高温。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装进了运作中的桑拿房,浑身被汗液浸湿,腰间只裹了一瓶水还已经开始慢慢被蒸发成水蒸气。
赫伯特下去寻找有没有其他出去的方法。他来的匆忙没什么准备,说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就该带上一架激光炮。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何知树这回是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热锅上的蚂蚁’,老祖宗诚不欺我,被人架在锅子上快烤熟了除了团团转谁还能有别的举动请一定告诉他联系方式他要拜师学艺。
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