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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久违的四人小队,按照原来的配置,每两人一顶帐篷。
池步宝跟郝迟在闹别扭我也管不着。
可乐金就不一样了。
这两天我简直是把他当成菩萨样供着,说也奇怪,明明故事里他才是对不起我的人,怎么现在反倒是我在讨好他?
好吧,是因为我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就算生也不该生在他身上。
就是不知道这个乐金生不生我的气。
入夜,我钻进帐篷,嬉皮笑脸地道,“乐金啊,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乐金转了个身,眼睛挑起来看我,“谁说我在生气?”
“你不生气你这两天黑着一张脸……”
乐金没说话。
我有点不高兴,“我说乐金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
“别光说我,你就没瞒着我点什么事?”
听完这句话,乐金动了一下,翻到我身上,“衣服脱了。”
“啊?”
我照着吩咐脱掉御寒的外衣,又在他无声的督促下脱掉了内衣。
光溜溜地躺在乐金身下,我有点不自在地挪动了身体,皮肤上一层鸡皮疙瘩。
乐金伸出他邪恶的双手,把我按在睡袋上,俯下身张口往我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我龇着牙差点就叫出来了,“疼!”把他推开低头一看,“擦,咬出血了都。”
他低下头舔了舔那片出血的皮肤,然后亲了我一口,同时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
要到现在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那我就妄为男人三十年!
我慌忙按住他的手,乐金果真停了下来,问,“你不愿意?”
这倒不是。
我在意的是,“池步宝他们就在隔壁呢!”
乐金“哦”了一声,挥手从指间跃出几个闪亮的魔法字符,贴在帐篷上。
“这是隔音魔法。”乐金解释道,“空间魔法的一种。”
我瞪着眼睛,“你啥时候会这么高深的空间魔法的?”
乐金把我翻过去,“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这个“还多呢”实在是令我浮想联翩。
我仰头看着帐篷顶,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建设——这两天啵儿也打够了,乐金现在这个年纪的确应该血气方刚一点,我天天光跟他搂搂抱抱的,没事亲个嘴儿,总有一天要把他憋坏的。
早死晚死都得死——可我凭什么要死在下面啊!
乐金把我压着扒掉了我的裤子,我就跟一只去了毛的鸡一样被放在砧板上任人鱼肉了。
正胡思乱想着,这小子也脱了上衣,露出精干的躯体,跟我叠在一起,说,“转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