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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在一旁看得有些心疼,结衣的脸都被捏成奇形怪状了,但他知道这是结衣安慰幸村的方式,也就暂时这样了。
捏了好一阵子,幸村感觉心情有些好转了才放下手,果不其然,结衣的脸蛋变得红通通的。
摸着自己的脸蛋,结衣在一旁小声嘟囔着,“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幸村耳尖听得清楚,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笑着,半晌终于主动交代了。
“只是检查出得了一种病。”
“什么病?”真田追问,眉头皱起,什么病需要放弃打网球一段时间?
“格里-巴利综合症。”他声音平淡,似乎对这病没什么感觉。
结衣一直在旁边努力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到这个病名时不禁疑惑,什么…巴利什么的,那是什么病?
真田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好像听说过这个病,神经方面的……
“很严重?”
幸村摇头,“不是很严重,不要听我母亲说的,她一向大惊小怪,我只要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连结衣都没有相信他这句话,更别说真田弦一郎了,如果真的不严重的话,幸村妈妈绝对不可能那么一副紧张的样子,只是幸村这么说明显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状况。
“嗯,对了。”幸村又道,“是母亲她打电话叫你来的?”
真田点头,“伯母她担心你。”他的话语意有所指,似乎是在暗暗谴责刚刚幸村对母亲的态度。
幸村微微一怔,过了几秒才答道:“啊。”
结衣却是有些不耐烦了,听这两人无聊的对话都要让她打瞌睡了,因此跪在床上叉腰盛气凌人道:“精市哥哥,我不管你生什么病,总之,生病了就要听话,听阿姨的话,也要听医生的话做一个乖乖的病人,不然病怎么会好?哼哼,我都不会像你那么任性了。”
幸村愣住,没想到结衣突然爆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中荡着单纯的笑意,“哦?很听话?那我怎么听真田说你每次打针都会十分不配合,还要他抓住你然后两个护士按着你才能打好?听说有一次还因为怕打针咬了真田一口,当场就哭着跑回家了呢。”
…………
结衣对真田怒目而视,眼神中传达着话语,弦一郎哥哥,你怎么这种事情都和别人说?!
真田面不改色地回应,我说的都是事实。
结衣败下阵来,耷拉着脑袋挥挥手,“那个…谁没有年少的时候啊,是吧精市哥哥,至少我现在不会再这样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