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二郎诗兴大发,也得一佳作!”长孙皇后不明就里,夸赞起来。
李二老脸一红,“这不是朕作的诗。是萧锐那小子写给襄城的,哼,这小子好好的才干,不用在为国出力上,却喜欢舞文弄墨,将来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妇女……”
“质儿,你明天去告诉萧锐,每天给你襄城姐姐写一首诗。今天没见到那种侠客体,这诗文所用的字体太过秀气,不好。”
什么???你让质儿去……
长孙皇后完全弄明白了,哪里是萧锐做诗?分明是你用大女儿的名义,从萧锐那里骗来的诗文。
小长乐哭了,一下坐在了地上,“呜呜,一天一首?大哥哥怎么可能给我嘛!父皇我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长孙皇后连忙抱起女儿安慰,这边劝解说道:“二郎,你喜欢萧锐的诗文,偶尔让他做一首也就是了。何必为难孩子?”
“那小子你也见过,一副滑不留手的样子,诗文算什么,朕要想办法让他出仕。”李二显得十分不满。
“那就派人定下他跟襄城的婚事,当了你的女婿,能不为你驱使?”
李二冷哼道:“朕让萧瑀带孩子入宫一趟,他到现在也没办成。难不成,让朕领着女儿登门求他?”
皇后笑了,“萧锐身负大才,值得您纡尊降贵。其实,值得他中意襄城即可,派一个两边都相熟的,做个媒就行。”
();() 嗯?做媒?李二眼前一亮。
第二天一早,大将军程知节就来到了宋国公府上,连声道喜。
说明来意之后,萧瑀一拍即合,马上应承下来,于是当日朝会,皇帝就命人宣旨:赐婚襄城公主与宋国公长子萧锐,并封萧锐为驸马都尉,从五品。
满朝堂都是道喜之声,大臣们私下议论说,还是皇帝见机的快,萧锐诗才遍长安,未来不可限量,这绝对是做女婿的第一人选。
回到家中,萧瑀命人叫回在农庄休假的夫人,然后开始紧张安排六礼。
这时,宋国公府管家来报,“老爷,不好了,这两天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邪乎的事,咱们的生意店铺,全都被人使手段挤兑,好几间旺铺眼睁睁看着就没了生意。”
“嗯?怎么回事?陛下刚赐婚锐儿,正是用钱的时候,偏偏这档口出岔子?是谁在针对我们萧家?”萧瑀眉毛一挑。
管家小声道:“对方做的很谨慎,没有抓到实质把柄。但我派人跟踪发现,对付我们的,都来自长孙家的铺子,十有八九是国舅府。”
国舅府?长孙无忌?我萧瑀跟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凭什么来坏我的事?
管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爷,小道消息,说国舅府大公子不久前在外面吃了大亏,被人打的不成样子。而且、而且民间都在传言说,是咱家大公子动的手。”
什么???竟有此事?
“就是上次咱们庄子遇到山匪,现在看来,如果当时不是山匪,很有可能是国舅府的人……”
“来人,把萧半山叫来,他当时去支援的,应该清楚。”
问清楚了始末,萧瑀拍案而起,“他长孙无忌好大的胆子,纵子行凶,事后还敢报复?真当我萧瑀是泥捏的?来人,叫兰陵萧氏大掌柜来,我倒要看看他长孙家多么财大气粗?不就是经营着盐铁生意吗?我兰陵萧氏未必怕了你。”
萧瑀绝对想不到,生意上打压他的,不是长孙无忌,而是萧瑀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个扬言要给亲爹发工资、脑后张反骨的萧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