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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若听罢,拱手赞叹:“贵妃娘娘高瞻远瞩,慈悲心怀,实乃百姓之福,社稷之幸!”
裴景珩微微颔首,“朕亦如此认为,然而,如今国库紧张,怕是拿不出银子来办这两件事。”
闻言,王元若心里一咯噔,眉头微蹙,沉吟片刻,试探着问,“不知陛下,可是想动用私库的银子?”
“正有此意。”裴景珩点点头,“不知私库目前尚有多少存银?”
王元若一听要动用私库的银子,原本还算俊朗的脸,立马皱成了苦瓜脸,面露难色。
“陛下,这,这私库的银子,要养暗卫,要补贴青衣卫,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支出,也已所剩无几了!”
裴景珩看王元若那副守财奴吝啬的模样,不由得失笑。
这元若,平日里看着精明稳重,一到银钱上,就露了原形。
他轻咳一声,解释道:“朕并未打算全部由私库承担,只需出一部分银子即可,余下的银子,贵妃已有筹措之法。”
王元若一听不需私库出全部所需的银子,顿时松了一口气,立马就收了苦瓜脸,但很快,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地问,“贵妃娘娘的嫁妆,如此丰厚吗?还是说,苏大人家底如此殷实?”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苏家虽是书香门第,但族中也只有苏正在朝为官。苏家算不上什么世代公卿,更不是什么累世勋贵,哪来那么多的银子?
难道……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莫不是苏正贪污受贿?
这念头一经冒出,便如野草般疯狂滋长,王元若看向裴景珩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跃跃欲试。
他最喜欢带队抄贪官的家,每抄一次家,除了入国库的那部分,私库都能发一笔小财。
虽珍贵妃如今盛宠,但陛下向来公私分明,如果苏大人查出中饱私囊,贪污受贿,陛下定不会包庇苏大人。只是不知他带人抄了贵妃的娘家,日后会不会被贵妃穿小鞋?!
裴景珩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不等他开口,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贵妃的银子,是她自己赚的。”
“自己赚的?”王元若惊愕不已,“贵妃娘娘一介女流,如何能赚得如此巨资?这国医馆和慈幼院所需的银子可不少。”
裴景珩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京中那间花想容,便是贵妃名下的产业。”
花想容?
王元若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花想容,那可是京城最赚钱的铺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