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们来广泽,不是让你们来打架的。我教会你们排兵布阵,挥刀持盾不是叫人把拳头打向自己人。你们的敌人是北戎,我们的敌人是北戎。留着你们的力气给我打爆那群目中无人的骑马的蛮子!”
“有意见吗!”
“没有!”
“很好,那么接下来的话你们也给我牢记在脑子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既然我们已经并入广泽军,那么和其他各营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兄弟之间无论关系怎么好,一些摩擦在所难免。能忍让的我们便忍让些,但若对方欺人太甚,我们这些做弟弟的也不介意教教这些哥哥怎么做人。我早前跟你们说过,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就不要用嘴,你们一天训练十四个小时,难道就是为了和别人动嘴皮子讲道理的?什么人能打,什么人该打,就不用我教你们了吧。”
“咱们玄甲军,在东昌寨是最好的,来了这广泽,也要做最顶尖的部队!”
“好了,我说完了,你们谁要发言,举手。”
“五爷,要是他们故意措辞难听,挑衅,引诱我们犯军规怎么办。”
“军检处是吃干饭的吗。把那群小蔫三全拎到军检处去,就说你们要在演武场开决斗,生死无论。看他们敢接吗。”
“五爷,我有问题!”
“说。”
“要是其他营的把我们女卫营的姑娘拐走了怎办!”
“搁身边的姑娘都能被别人拐走,你们不蹲角落里自扇三百耳光,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办,嗯?”
“五爷,要是他们对您出言不逊怎么办!”
“怎么,还有人对我不满?碰上这种,你们就给我狠狠地揍,揍得他爹娘都认不出来为止,出了事我给你们兜着。”
“可是五爷,要是其他营的都不理我们怎么办?”
“咳咳,你们知道穷小子是怎么追白富美的吗,一个字,缠。四个字,死缠烂打,投其所好。”
台下士兵有些汗颜,这样真的行?
邬琅摇了摇头,掏出跟卷烟叼嘴上,摆摆手让他们散队回去训练。
常山悄悄走到邬琅身后站定。
“我不是叫你走的吗,回来干嘛。”
“…………”
“玄甲军如今并入杨记川辖下,估计要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了。你跟了我有两年,也算报了当初我的不杀之恩。你还有三年的时间好活,待在我身边怎么找解药。不是不想死吗,不想死就走吧。”
“属下无处可去。”
“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大商这么大,那些名山大川,秀水美景,够看一辈子的。哪里还会有没处可去这种说法。缺钱吗,我给你几袋金豆子,省点的话能花到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