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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
“那我们一起耕田!”
“你会耕田?”
“额……没学过……小学的时候去乡下看过我爷爷插秧。完了,难道我们只能上街头去表演杂耍了吗。”
杨记川忍不住勾唇笑一声,邬琅也跟着笑起来,两人笑作一堆。
“在雁门关,我真没什么人说话,就特别特别想见你,可是每天都忙,每天都有一大堆事,根本抽不出身来。”邬琅抬手抚上杨记川的脸颊,慢慢靠上去,独属于两人的皮肤触感刺激着细小的感觉神经末梢:“我每次只要一见你,就会特别有能量。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杨记川侧过脸来,两人的唇相印,邬琅伸出舌头舔舔杨记川的唇,眼睛弯弯笑。
杨记川稍稍撤离,说:“你能来,我很高兴,真的。我也很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邬琅内心肿胀,心里又酸楚又甜蜜。真好,他念着的人,也在想他。
邬琅凑上前去,浅吻着杨记川的额头,一路向下,吻过鼻梁,吻过鼻尖,终于叹息似的深深吻住唇。一开始只是温柔地吮吻,渐渐加深,灵舌探进去,巡视领地一般嚣张跋扈。交织在一起的呼吸急促而暧昧,激烈交吻中传出的水滋声让冷硬的房间也变得热情、香艳。
两人越渐动情,却又似相互撕咬的凶狼,不退一步,誓死捍卫自己的气势。
邬琅的手情不自禁地向下滑,想要解开杨记川得腰带。
这个时候,勤务兵算着饭菜在外头敲门。两人一惊,乍然分开。
杨记川收拾好自己去开门,勤务兵十分恭敬地将饭菜放在桌上,很快离开。邬琅心里暗恼,吃什么饭啊,该吃到的没吃到!
虽然奉济的牛肉确实口味独特,但心情郁闷的邬琅根本没吃出个所以然来。
大好气氛被破坏,要再继续就难了。欲哭无泪啊!
晚上,杨记川叫人搬了浴桶进来让邬琅沐浴,因为是单人桶,洗鸳鸯浴的念想也被掐断。
杨记川撸起袖子亲自给他洗头,让他想起了他们在永宁时的日子。他趴在桶沿上,和杨记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热水泡得邬琅浑身放松,他趴着趴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杨记川还在等他的回话,侧头一看已经闭眼睡过去的人,无奈笑笑。
第二天起床时,记起自己因为太累趴浴桶上睡着,从而白白浪费了一个晚上,邬琅心痛后悔得快要晕过去。
可是这个苦他只能打落血牙肚里吞,谁叫他自己睡着了!
所幸,杨记川要带他去看重骑兵,让他稍微开心了点。
重骑兵在另一个城镇,距离忘原需要半天的马程。他们一大早出发,到那个名叫布托的小镇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布托依靠着一片高原密林,密林的另一侧是一块面积辽阔的平原。但是很少有人会穿越密林到达另一边的平原去,这也为重骑兵的训练起到了不小的保护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