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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睡变成两个人一起睡,因为太过熟悉而毫无防备的李义习惯性的往那人怀里钻了钻,继续睡觉。

微风习习,流水潺潺,吊床上两人相依相偎,画面挺和谐,也挺美好。

李义再醒来已是黄昏之际,在感受到身边的热源后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是个人后空白的大脑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一脚将人踹了下去。

“哎呦,小义!”陈柱睡得毫无防备,自然中招,从地上爬起来可怜巴巴的望着李义。

李义愣了愣,想起自己安排的那些暗卫质问道:“你怎么上山来的?”

陈柱立马把师父给卖了,拿出令牌献宝似的给自家媳妇看,“师父给的。”

“哼。”李义抢过令牌颠了颠,余光无意中扫过陈柱胸前被自己枕乱的衣裳,大脑里闪过一丝怪异,然后愣住,再扭过头看向陈柱,“你把衣服脱了。”

陈柱二话不说,立马就解腰带拽衣服,只是剩下里衣的时候犹豫起来,看到李义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悻悻然的脱掉,光了上身。

两人以前常年住一个屋,陈柱浑身上下就没有李义没见过的地方,以前的陈柱皮肤虽然不白但也不至于太黑,现在却是黝黑黝黑的,也壮硕了不少哦,只是多了七八条大大小小的疤痕,其中一条甚至从左边腰腹直到胸口往上接近右侧锁骨。

李义看着这些疤痕,下意识咽了咽唾液,喉结动了动,眼睛异常酸涩,整颗心像是被人揪着的疼。

陈柱有点慌了,“这都是以前打仗的时候留下的,近两年我都没受伤,旧伤也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疼。”

心疼过后就更气了,李义双手环胸,奚落道:“是啊,不疼,这伤再深点就能直接要你的命了,命没了还知道疼?哼。”

“小义……”陈柱知道李义是在心疼他,咬了咬唇,说道:“我想你,尤其每次下战场都想的厉害。”

“不要命的想?”不要命自然是指在战场上不要命,而不是想的时候不要命,李义面上依然冷言冷语的,但内里却是被这话弄得快融化了,五年了,他也想。

陈柱低下头,“我就一乡下穷小子,原本想当兵是想给我爹娘长脸,但喜欢上你后我就总是想你是侯爷家的小少爷,我到底咋样才能配得上你才能让你爹娘同意你嫁给我,后来我看别人上战场就想到如果我当了大官你家铁定就不反对了,所以我就跟师父说了让他给我调到先锋营那边,那里最好攒军功,攒够了就能娶你了。”

“你能再傻点吗。”李义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丢给他,然后把食盒收拾好转身往家走。

“小义……”陈柱有些慌了,他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李义还是要走,这是真不打算原谅他了?

李义走两步停下,扭头鄙视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要娶我么?”

“哎!”陈柱立马明白李义的意思,双眼顿时亮了,直接把衣服丢开将人拽了回来。

李义躲闪不及被拽到对方怀里,正欲抬头质问就被对方吻上了。

五年的时间总得先腻歪腻歪,李义放任了,缠绵至极的吻后,衣服飞了……

从地上到树上,再从溪水里到吊床上,能利用的东西陈柱都没放弃,于是准备回家坦白的李义一夜未归……

翌日,二人携手而归,与扛着锄头正要下地的李胜走了个对面。

李胜看着李义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加上脖子上的红痕,秒懂,于是意味深长的瞄了陈柱一眼,把肩上的锄头丢了过去,“那个谁,看你腿挺长的,去山下把你师父师母叫上来,别忘了俩孩子,我们这做爷爷奶奶的最近挺想的。”

陈柱扛起锄头,应了一声,麻溜的往山下跑。

李胜咂了砸嘴,“还挺实惠,都不知道把锄头还我。”

李义冷冷的瞥了父亲一眼,“别把你儿媳妇玩坏了。”

李胜若有似无的瞄了瞄他脖子,“儿媳妇?我怎么看着像是儿婿呢。”

“……”李义不想理他,直接越过去回房洗澡换衣服。

一个时辰后不止白然一家子来了,连陈柱的父母也被陈柱拉来了,大家坐在一屋里,淘淘被李胜抱着,团团被柳芸哄着,还一会喂点花生一会喂点水果,小嘴一股一股的,从头到尾就没听过。

白然和李尚坐在最远处悠哉的喝着茶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陈柱和李义那点事他们早都知道了,五年坚持下来不容易,只要是真心疼爱自己儿女就都不会反对。

这里面心态最复杂的大概就是何英了,作为陈柱他娘,儿子啥性格没人比她更清楚了,那一根筋下来说啥都是白扯,总不能让人给上次一样在家门口跪上一天吧,更何况要娶的还是侯爷家的小少爷。

陈柱态度诚恳,“侯爷,我是真心喜欢小义,您就成全了我们吧。”

李胜咳了一声,说道:“我们做父母的就希望孩子能平安喜乐,你们俩在一起我们不反对,但……”他看向何英的方向,李义回来时的表现表明了是要嫁出去,陈柱是个好的,但还得看他爹娘怎么想的,毕竟嫁不是娶,为人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去被苛待。

何英的脸上有些为难,李义看到便站出来,“我和陈柱在一起将近一年,彼此等了五年。”

他们能承受五年的分别,而相聚后感情依旧浓郁,这么长的时间拆散他们就是造孽。

何英一愣,她以为他儿子和这位小少爷是近些日子才有感情的,如今这么一说,她倒觉得有些感同身受,毕竟她这做娘的也念了儿子五年,“我明儿个就让柱子过来下聘,你们看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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