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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范晓达到了“有苦说不出”的境界极限。
“我们没事，你说吧……”牛起兴干咳一声，扯开了话题，“记忆紊乱什么的，你怎么了？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我也不太清楚”卫白露出一个无比真挚的无助表情，“就是突然有一天醒来记忆就变得断断续续的……”
“断断续续？”
“是的。”
“所以你才变得这么奇怪吗？”范晓突然有了兴趣。
要的就是这个问题，卫白愉快的接了下去：“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我不太记得了……”
“你以前啊，闷得像葫芦！从来没见过你讲话好吗！整个人跟木偶一样，队长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人说的你又都不听，超奇怪！”
“是吗？”果然，这话套的真利索。
“必须的！”范晓的话匣子打了开来，“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吧，你现在这样好多了，你看有表情，说说话多好啊！以前的你简直就不像个人，咳……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哈……其实我就是说你那时候像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不，你不是个东西……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的意思是你那时候像人偶……”
人偶？卫白任由这个词在心里流转了一圈。结合目前的情况，他没有办法推测出可能性比较的高的关于他以前身份的事实，但是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他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范晓还在絮絮叨叨，卫白却已经开始神游物外，直到牛起兴打断范晓的话：“卫兄弟，你还有什么记不清的东西吗？说出来吧，我们帮你捋一捋”
卫白回神，大致将思路整理了一遍，缓缓开了口：“很多人的名字我都不记得了……”
“那我来给你介绍一遍”牛起兴一幅包在我身上的表情，“我是牛起兴，以前就是个包工头，来到这里以后，身体就开始膨胀了……反正就是变强壮了，你看我的肌肉”牛起兴边说边做出了秀肌肉的经典pose，那健壮的肱二头肌随着发力而凸出了一大块，撑得长袖T恤高高鼓起。
牛起兴像是很满意这个状态，秀完以后接着说了下去，“我旁边这个是范晓，原来是个练剑道的大学生，现在用的是短刀，别看他挺不靠谱的，打起架来动作灵活的很。”
“我哪里不靠谱了！”
卫白和牛起兴一起默默瞥了他一眼，那眼神的意味再明确不过。
哪里都，不靠谱。
范晓萎了下去，卫白扭头示意牛起兴接着说，牛起兴转动了下身子，伸出手指向别处，“从最左边的说起吧，那个戴眼镜的，单独坐着的那个，他叫李青泽，干什么的来着……有点不记得了，反正他没什么特别能力……”
卫白忽然插了句话，“牛哥，为什么你知道大家原来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