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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方夏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我家里有几个男款的银制的挂坠,银器能镇邪驱煞的作用,要不要我拿过来给你?”
方夏一脸莫名其妙,“我要银器做什么?有符堇在,什么邪煞都不敢找上来。”
耿重志:“……我让你给符堇先生用。”
方夏:“符堇也不需要。”
耿重志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转身就走。算了,还是尽快找到能替代玉玦的极阴之物吧。
看着耿重志消失在回廊转角的背影,方夏扭头看向符堇,“我刚刚似乎跟耿重志没在一个频道上?耿重志为什么要拿银挂坠给我?”
“他既然没有继续说下去,应当不是重要的事,不必理会他。”
“也对。”
符堇接过方夏手中的行李箱,牵住他的手,朝着后面那进院子走去。
方夏奔波了一天,也觉得累了,懒得回去租的地方,就决定今天暂时住在耿家老宅这边,明天再回租的地方。
进了房间,方夏看着符堇将行李箱推到衣柜旁边,视线不自觉地落在符堇的手腕上,那只女款的金镯子在灯光下泛着属于金属的光泽,十分招眼。那只金镯子,是他昨晚醉酒之下,给符堇套在手腕上的。
当时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着他师父说过,那镯子是要留给他媳妇的,那给符堇戴上就再理所当然不过了——但他真的没有让符堇一直戴在手腕上的意思!不说黄金跟符堇那身清贵高冷的气质合不来,就说那镯子还是女款的,他就不能让符堇一直戴在手腕上。私底下两人那是情趣,让符堇戴着在外面走动,感觉好似自己在作践符堇一样。
但是那金镯子符堇戴上后,就不愿意摘下来了。除了坐高铁时,符堇需要魂体化,不得不摘下镯子交给他保管,其余处于实体状态时,他就戴着镯子不给摘。就算是摘下来交给他保管,他也不乐意,非要戴在手腕上——难得一见的固执。
方夏只在老宅这边住一晚,明天要回租的公寓,行李箱里的衣物也就不需要整理出来。他去洗浴室洗了个脸出来,就看到符堇站在房间的床边,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用指腹轻轻摩挲。
“你就这么喜欢这镯子?”方夏走过去,拿脑门撞了一下符堇胳膊。
符堇转过头,看了一眼方夏还湿漉漉的双手,走到一旁的矮桌上抽了纸巾,打算给方夏擦手。
“我自己擦。”方夏挣脱符堇的手,抓过符堇手中的几张纸巾,十分不讲究地把纸巾搓成团,草草吸干手上的水渍,然后抬手一抛,扔进矮桌旁的纸篓里。
“这镯子……”符堇缓缓开口。
“嗯?”方夏抬眸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