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去给灵芝小姐……”
陈铁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三娘给打断了。
“不行啊!”叶三娘提了提裤子蹲了下来与叶灵芝平视道,“你薅公鸡的羽毛,它会疼的。”然后故意揪揪她的头发道,“疼吗?”
“疼!很疼。”叶灵芝疼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你疼,大公鸡更疼,所以不能揪它的尾巴。”叶三娘明亮清澈的眼眸看着她说道。
“不揪了,不揪了。”叶灵芝摇头如拨浪鼓似的说道。
陈铁柱闻言哭笑不得的看着叶三娘母女俩,揪大公鸡的尾巴上几根毛算什么?
这宰杀公鸡到最后不还得拔毛呀!
现在这样真有些矫情。
人家不揪,咱也只好不揪了。
等杀公鸡的时候,留些羽毛做毽子也挺好的。
“俺担心到鸡下蛋的时候,太多了能卖出去吗?”陈铁柱拧着眉头看着她说道。
“我们已经跟城里的酒楼,饭馆商定好了。”叶三娘清如朗月般的双眸看着他说道,“即便卖不掉,咱们盐咸鸡蛋,能贮藏些日子,不愁卖不了。”
“您都考虑到了,那俺没什么要说的了。”陈铁柱笑呵呵地说道。
“行了,我们回了。”叶三娘温润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叶三娘拉着叶灵芝朝外走去,尽管这鸡舍被陈铁柱他们兄弟勤快的打扫,也挡不住这味道。
夏天这味儿更冲!
叶三娘背着叶灵芝朝家走,路上野花开满地。
植物的生命力不可小觑,被暴雨给打的七零八落的,经过这段时间很快恢复了过来。
“花花,漂亮花花。”叶灵芝看着七彩斑斓的野花道。
“等等!”叶三娘蹲下来,将小家伙给放了下来,“我给你编个花环戴头上。”
“好啊!好啊!”叶灵芝拍着手高兴地说道。
叶三娘手巧的摘了野花,将它们编成花环戴在头上。
结果这手遭殃了,给染的五颜六色的。
叶三娘背起宝贝闺女道,“走了,咱们回家。”
回到家,叶灵芝被放了下来,颠颠儿绕过影壁,高声喊道,“姥姥,您看我漂亮吗?”
坐在走廊下的折鸢看着宝贝外孙女笑道,“漂亮,漂亮,我们灵芝最漂亮了。”把叶灵芝给逗的咯咯直笑。
折鸢一抬眼看着进来的叶三娘轻笑着摇头道,“你多大了,怎么也戴花环。”
“不好看吗?”叶三娘臭美起还转了个圈圈道。
“好看、好看。”折鸢宠溺地看着她说道。
“戴着玩儿,等到下午就被晒蔫了。”叶三娘指了指头顶的花环道。
“我看见你书房的画了,是连里长他们守河堤的情形吗?”折鸢神色激动地看着她说道。
“是!完全复原的。”叶三娘深邃透亮的双眸看着她说道,“得将他们记录下来,是他们舍生忘死的守卫家园的。”
“光是看你的画,就感觉惊险万分,好危险。”折鸢心有戚戚地说道。
“水火无情,转瞬间就被吞噬了。”叶三娘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连里长他们看看呀!”折鸢好奇地看着她问道。
“已经画完了,必须裱一下,才能很好的保存下来。”叶三娘莹润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是该裱起来,宣纸太脆弱了。”折鸢闻言忙不迭地点头道。
“我明儿送孩子的时候去书斋,让那里的师傅裱糊一下。”叶三娘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