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娘望着纯真的她们,一脸的笑意。
“要是咱……跟咱成亲的男人,也能让知府大人过过眼,就好了。”连海棠一脸羡慕的说道。
“是啊!”朱半果也极其眼红的说道。
“知府大人还给男女双方请了大夫把脉,有病的治病,没病更好,不会在出现俺姑姑冲喜的情况。”连海棠越说羡慕,眼红的跟什么似的。
“还能这样做?”朱半果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是啊!听姑姑说的,俺都吓傻了。”连海棠依旧震惊地说道。
“不过俺觉得这个想法是不错,但是不太可能杜绝。”朱半果清明的目光看着她们说道。
“为什么?”叶三娘突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问道。
“因为彩礼给的高呀!高彩礼,父辈们不会拒绝的。”朱半果头脑清醒地看着她说道。
“彩礼高,实在太诱人了。”田酸枣连连点头道,“再加上家里实在急等着用钱,就更不会决绝了。”
“连姑姑就是父亲生病了,急等着钱救命呢!”应山红忍不住唏嘘道。
叶三娘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们稚嫩的小脸,心里如明镜似的,却明知是火坑,毅然决然的跳进去。
气氛有些凝滞,安静的可怕!
“家里的兔子怎么样了?”叶三娘明媚的双眸看着她们转移话题道,“喂的好吗?”
“喂的可好了。”连海棠闻言脸上重新露出笑容道,“它们吃得好香。”
“看它们吃得那么香,俺就特别高兴。”朱半果笑呵呵地说道,“俺特别喜欢盯着它们吃青草。”
应该说特别解压才对,叶三娘在心里腹诽道。
“嗯嗯!”四个小姑娘齐齐点头。
“海棠,你这手咋龟裂了。”叶三娘伸手抓着连海棠的手道,手背明显的更加粗糙了。
“俺这手就这样,碰水,风一吹就这样了。”连海棠搓搓自己的手背,浑不在意地说道,“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海棠姐的手,到了寒冬腊月更惨,手肿得跟胡萝卜似的,冻疮更狠。”朱半果食指点着自己的手道,“俺们其实都差不多。”
“那就不碰水,或者减少好了。”叶三娘天真地看着她们说道。
“怎么可能不碰水呢!洗衣服,洗菜,洗锅、刷碗,这些都是俺们的活儿,日日干的。”应山红闻言深褐色的眼眸看着她说道。
“这洗衣服还好点儿,用棒槌敲打,这洗菜,洗碗,不沾水不行啊!”田酸枣无奈地看着她说道。
“不是教你们用兔子皮做手套了。”叶三娘琥珀色如猫眼儿般的眼睛看着她们说道。
“那手套不能碰水呀!”连海棠闻言遗憾地说道。
叶三娘闻言食指抚过眉梢,仔细想想,眼前一亮道,“有了,把兔子皮的手套翻过来里面油光水滑的防水。”
“这样可以吗?”连海棠从背篓里将手套拿出来,翻过来,戴在手上,“这个要回去试试,不知道漏水不。”
“肯定漏,针眼那么大,用锥子扎的。”田酸枣食指点点连海棠手上的手套道,“你拽一下,能看见针眼儿的。”
叶三娘看着粗大的针眼,这不是一次定型的特制手套。
叶三娘双唇噙着食指,认真地想了想道,“雨伞,那个油纸伞不漏雨吧!”
“用那个布做一双手套,就防水了吧!”叶三娘黑得发亮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
“可那是油纸布好薄的,依旧冷呀!”应山红闻言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