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走路多了,连夏觉得脚被鞋子磨破了,但是又不想这么早回去,忍着疼在江边走着,但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扶着栏杆缓一下。
“怎么了?”秦书南看出她脸上的不对劲,“怎么突然停下了?”
连夏尴尬笑笑,“美丽的代价。”
他没听明白,目光下移,终于注意到她的脚背,隐隐发红,他蹲下来说:“让我看看。”
她有点不好意思,往后缩了缩脚,“没事的,缓一下就好。”
下一刻,脚踝被握住,她的鞋子被脱下,脚背和脚后都磨出血了,他抬头看她,脸色沉下来,眸底晦暗不明:“这叫‘没事’?那怎样才算有事?”
连夏被他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想收回脚穿鞋子,但是他还没有松手,低声提醒他:“放手啊。”
秦书南把她的脚重新穿进鞋子里,站起来,不顾周围人的视线,将她打横抱起。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好多人在看我们。”连夏耳根红透,搂着他的脖子。
他没理她,一路抱她到车上,她坐在副驾驶理好了裙子,把鞋子脱下来,拿纸巾擦掉伤口处的血,看着还有点吓人。这鞋子看着好看,穿着更好看,就是费脚。
两人到家后,连夏本想光着脚下车,但是走了两步又被秦书南抱起来。
他说:“地上要是有钉子,今晚你就要去医院了。”
到了家,连夏被放在沙发上,刚要去找医药箱,就看着他提着医药箱过来。
“谢谢哈,我自己来就好。”
但是秦书南显然没打算让她自己来,他坐在沙发上,把她脚搭在腿上,替她处理好伤口,贴上创口贴。
“另一只脚有没有事?”
“没事。”
“下次别穿了,磨破了路都没法走。”
“可是好看啊。”连夏故意和他唱反调。
“那你就继续穿吧,”他按了一下伤口处,疼得她“嘶”了一声,“只要你受得了。”
秦书南去书房处理工作,连夏看他走了,从沙发上起来“噔噔噔”跑去了厨房,冰箱里有她私藏的几瓶酒,是瑶瑶推荐给她的,她打算生日这天好好品尝一下。
月朗星稀,连夏坐在阳台的软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一开始觉得没什么,还以为是自己酒量好,后面头开始晕乎乎的,整个人好像躺在棉花里面,软绵绵的。
又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双颊发烫,身体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阳台有风吹来,她起身趴在阳台朝天空看,为什么天上两个月亮呢?
秦书南从书房出来,看到了阳台的她,仰着头看着天空,打算过去喊她睡觉,但是一打开门就闻到了酒味。
“喝了多少?”
他目光扫了一下桌子,喝空了两瓶。
连夏转过来看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比平日更添妩媚,她将耳侧的头发别到耳后,没有说话。
秦书南喉咙上下滑动,想带着她回卧室睡觉,结果他刚握住她的手腕,她说:“秦书南,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