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珠好像很吃这一套,嘴上说着连夏太见外了,哪里就需要她倒茶了,嘴角的笑容倒是一刻没停,剩下的几个人见这一出,交换视线,猜到了连夏的真实意图。
一下午的局终于散去,连夏目送其他三位太太上车,她才上车离开,坐在车上沉默不语。
周秘书一直在车上等着,见连夏坐在后排不讲话,低着头,问道:“连总,发生什么事情了?不顺利吗?”
连夏轻轻叹口气,“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不擅长应付这些,到她们面前都被看透了,什么都藏不住。”
“藏不住就不藏了,那些人难道就没有求人的时候,不都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吗?现在倒是装起来了,”周秘书宽慰着她,“有句话说的好,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
连夏笑了一下说:“秦总以前也是打真诚牌的吗?”
“秦总。。。他都是直接把别人的牌看个透,然后自己的牌藏得可好了,对方都猜不到他的想法。”
“知道了,回去报个马术课,过两天要陪她们骑马,”连夏说完突然想起来肚子里的孩子,骑马是不是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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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肚子里的孩子,连夏没有去上马术课,心里有点发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马场,见到了杨玉珠、范太太,还有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士,三人有说有笑的。
杨玉珠看到了连夏,招呼她过去,“秦太太来了,你怎么没换衣服呀?打算穿着裙子骑马?”
连夏只好拿出路上想好的理由,“生理期,不方便骑马的。”
范太太斜着看了她一眼,“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应该在家里休息才是。”
连夏:“我虽然不能骑马,但是对马术挺感兴趣的,好久没来了,实在忍不住想过来看看。”
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女士开口道:“身体不适就先坐着歇会儿吧,玉珠也不太会骑马的,你们俩正好有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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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珠听她这么说嗔怪起来,“哎呀,红姐,干嘛揭我短啊?”
连夏看向那人,杨玉珠叫她“红姐”,难道她就是谢庆红,圈内人称“老佛爷”的手眼通天的人物。
杨玉珠凑近谢庆红耳边说了几句话,谢庆红期间视线落在连夏身上。
范太太和谢庆红去骑马了,留着杨玉珠和连夏坐在旁边看着她们。
杨玉珠说:“等下我们去喝茶,一起去吗?”
连夏点点头,“乐意奉陪。”
晚上到了茶室,又来了几个太太,大家坐成一圈,表面上乐成一团,实际上都暗暗吹捧着谢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