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会儿我给你吹。”
李佩央愣了两秒,随着他的急躁的动作,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还好,她也带了自己的药。。。
。。。。。。
翌日一早,周庚礼睁眼第一件事就摸向枕侧。没有人。
他坐起来,起身去拉窗帘。阳台也没人。
空荡的房间,他试着叫她的名字,“李佩央。”
没人回应。
走了?周庚礼低头看表,八点,他起得不算晚啊。
他下楼又找了一圈,确实没有。连粥都没有。
周庚礼深深地皱起眉头,他想起昨晚,她好像在他耳边,跟他说了两次“等一下”来着。他没等。
真不是人啊。他暗骂,对自己有十分清晰的定位。太过火了。
周庚礼用手机给她打了四遍电话,都是没人接。
生气了?情有可原。他想,得哄哄吧。那他去道个歉。
—
凌晨四点,李佩央从房子里出来,沿着柏油路走向离这里最近的公交站牌。她记得很远呢,几公里路大概。
如果不是身体酸痛,她倒也挺喜欢走路的。这个时间,她没准还能看一场日出。
就当是看日出吧。
她打着哈欠往前走,一会儿锤锤肩,一会儿揉揉腿。哪哪都酸。
她才睡了半小时。
坐上首发的公交车时,本来想补觉的李佩央却忽然没了睡意,她盯着外面雾蒙蒙的天气,猜想,今天太阳大概不会出来了。
她也真不是故意不接周庚礼电话。她早八有课,静音了。
所以下了课,她看见就给他回了过去。
玫瑰
手机在手边响动。
周庚礼接起来刻意放柔了声音,“喂?李佩央?”
“嗯。”女孩在那边低低应了一声,“刚刚在上课。”
“上课?你早上有课?”
“对。早上八点。”李佩央站在教学楼下,看了看时间,她等下还有课,“没来得及跟你说。”
早上八点,那她几点走的?怎么走的?
周庚礼又一次皱眉,“你怎么不说?我让人送你。”
“不用麻烦了。”李佩央眼睛盯着时间看,计算他多久挂掉电话,她好跑上楼去上课。
“那等你晚上下课吧。”周庚礼看了眼自己的时间表,晚上都满,但可以推,“我接你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