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很不在状态,除了工作勉强吊着精神,其余时候目光直。
使劲摁太阳穴,“明天见。”腹部坠坠的痛扰乱神经,她生理期痛经频繁,这次尤其,周宁猜是因为昨晚上那些冰酒,不仅干出姨妈还疼死。
生活、身体一团烦乱,周宁躁的不行,千斤压在心上,很沉闷,喘不上气。她急于知道答案,彻底死心也好,彻底绝望也罢。飘渺希望带来的不是愉悦,是悬而未决的痛苦还有无尽折磨。
头昏昏沉沉,睡个午觉起来更加严重,昨晚没盖被子稀里糊涂地睡着凉感冒了。
家里没有感冒药,周宁干脆不管,滴水不进,蒙被子直挺挺躺着。半睡半昏,身上因为痛经出一层冷汗,被子又闷出一层热汗。冷热交织,周宁呼吸沉重,意识被撕扯变得薄弱。
她要死了。
最后一刹,这个念头闪过,周宁竟然松了一口气。
扔在客厅沙上的皮包里,手机开了静音,屏幕亮起振动,熄灭,不过一会又亮起,来回多次。终于,不多的电量耗尽,手机自动关机。
“你去问李梦,周宁在做什么?”
男人蹙眉看着手机,屏幕上连续多个未拨通电话,无人接听。
江河得了任务,转身出去立即询问李梦。
十分钟过去,江河重新回到办公室。
“贺总,李姐说周小姐这两天在跑展览,不用去公司。我又问了锦艺负责人,对方说下午视察结束之后周小姐就离开了。”
“而且,她说周小姐很晚才到现场,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完全是强撑着。”
“她怎么了?”贺州停下滑动的笔尖,问。
怎么了?
“对方当时问了周小姐,得到的回答是没有休息好。”
这答案一听就是借口。
就算没休息好,现在都晚上七点了,一下午也该睡够了。
手机为什么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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