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火热摩擦,两只手臂被他捞起放在后颈,腰被他箍住向上,她顺势挺腰贴近,同时揽他脖子的手加重力道。
贺州将她头全部拨到背后,露出细长脖颈和光滑肩头,紧紧相贴,拇指摁她下巴,要她张嘴,动作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桌子被撞的往后滑,椅子倒地,一片狼藉,他手臂撑在桌上,将她整个圈在怀里,极具占有欲,近乎歇斯底里的漫长舌吻,周宁喘不过气,脸颊因为缺氧而通红,心口剧烈起伏。
而贺州微弯腰将她整个打横抱起,走进卧室,门在力道下关上,砰一声响。
没缓过气,后背霎时贴上床单,紧接着被他压住,大雨不停,热吻也不停,喘息粗重,皮肤紧绷烫。
一个月,两个月?
时间太久了,久到不需要任何花里胡哨,他和她就已经情潮汹涌,为欲望所俘。
体内一小簇火苗,他点哪烧哪。后腰那处尤其,格外流连忘返,她呼吸急促,热得额头冒汗。
“能不能别弄了……”床垫起伏,这一句由气音带出来。
她空出手掌拍他伏在自己腰侧的脸颊,耳根滚烫。
“还痛吗?”低哑嗓音晦暗不明,周宁眉头蹙起胡乱摇头,此刻全部感受都被他掌控,手指抓他的手腕往上牵,恰好在罗马数字上烙下星点指印。
额头紧紧相抵,两道呼吸力度、度、热度都重合,但是显然上面那个人强势占据主导,交融的下一秒,他压低身子在她耳边沉道:“我爱你。”
掷地有声。
是“我爱你”,不是“我也爱你”。
爱你,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
海枯石烂,沧海桑田;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这是和物理定律比肩的真理,永恒不变,永世不灭。
“我和他,谁吻技好?”
周宁拧眉,睁眼对上他黑不见底的眼眸,某根线接上,明白过来“他”指的是沈有煊。
不停压声问第二遍,哪个好。
大脑思考受限,仍处在余波中未能平复,心口很烫,与日思夜想之人结合的心满意足挤占每一寸胸腔,麻意从头皮到小腹,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兴奋。
扬声说:“他好。”
身上人动作一顿,他咬牙意味不明地笑一声,不置一词,用更混蛋的手段让她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
接下来在台风离去前的时间里,在大年三十的夜里和大年初一的凌晨,周宁都和他处在一间没有开灯的卧室里。
他不要命的折腾,摇摇欲坠,手心到处按在他身上,从小臂肌肉到结实的胸膛,暗色里她的头湿淋淋搭在后颈,杏眼半合全凭感知看他。
肌肤相贴,热度相传,彼此被刺激得愈加兴奋,停不下来。
贺州哄着,将各种平常不会说的情话都覆在她耳边说给她听,周宁生理性泪眼氤氲,忍耐不了的低声喊他名字,被他抱紧肩身,热烈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