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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走到分财产的流程,她又哭哭啼啼地,情绪动不动就崩溃。我只是律师,又不是心理咨询师,我很忙的啊,你们占用我的休息时间,我也很累啊。最奇葩的是,到了开庭的时候,她又不想离了。得,半个月白干!这不是在消遣我吗?”
“你们律师不劝劝人家不要离婚的吗?”倩倩问。
很多人潜意识会冒出一句古话: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可是律师是一个职业,他们和要离婚客人只是甲方和乙方的关系。若真的要要调解,可能找家人朋友更合适。
温琪:“不敢劝啊,万一男的悄摸地转移走夫妻共同财产,这个责任我担不起。有些人巴不得律师给她做决定,万一有个好歹,哪天怪我们律师头上。离婚不离婚,是自己的事,我们只给建议,不做决定。”
“律师就是古人说的讼师吧?”朱方吉好像有点明白了。
“讼师?”温琪点点头,很远古的称呼了,几乎快忘了这个词。
“温小姐竟然是讼师,厉害了。”朱方吉举起酒杯,“我特别崇拜讼师,来,我敬你一杯。”
叶淮初觉t得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士,此刻怎么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叶淮初:“不如我们吟诗作对?”
每年一度的春宴上,叶淮初在曲水流觞这一项目上从未遇到过敌手。他自己就是一个诗人,不仅会背别人的诗,也会即兴创作。
不过他遭遇了人生第一次冷遇。
冷场了,没人理他。
众人只觉得好不容易让大脑休息一下,才不想动脑子呢。
“哥,我也想吟诗作对,但是实力不允许啊。我们经常写作文,不写诗的,如果没有特殊规定,高考作文写诗会得零分。”叶锦羡说道。
“别叫我哥,乱辈分了。”叶淮初纠正叶锦羡。
“不叫哥叫啥?”叶锦羡只觉得叶淮初大不了他几岁,叫哥哥很合理啊。
“叫……叫,”叶淮初的脑子卡壳了,总不能叫他老祖宗吧?
“叫老叶就行了呗。”朱方吉说道。
“姥姥姥爷的姥爷?”倩倩听成了姥爷。
“不是姥爷,是老叶!他姓叶,叫叶淮初。”温琪解释。
“那你们是同一个祖先吗?”倩倩问。
“不知道。应该在几百年前是亲戚吧。”叶锦羡说道。
叶淮初和朱方吉相视一笑,他们知道叶淮初和叶锦羡就是同一个祖先。
“叶先生,那块玉佩我爸爸很喜欢,他想买下来,这是五十万,钱在这张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