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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平复了些,她又走回客厅,挤出笑找话题:“外面下雨,今天厦门和广州天气差不多,广州早上也下雨了。”
“是啊,这几天天天都下了雨。”陶惠茹倒了水来放茶几上,挨着她在沙发椅上坐下。亚平拉了个凳子坐另一侧,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小挽啊,你这憔悴了不少啊。忙累的吧?”陶惠茹关心道。
“我还行。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大毛病,你亚平姨天天带我去跳舞,运动嘛,减肥了。”陶惠茹对亚平笑笑。她一脸憔悴,明显精神不济。昨晚电话说那个理财有问题,她面上说没事,深更半夜仔细想想,感觉确实有些不对劲,纠结了一晚,不敢面对。
“那挺好,就该多户外运动。惠姨,我这次来……”
“小挽吶,你先坐,我去做几个菜,这都快饭点了,饿了吧?”陶惠茹有些逃避,知道她要提理财的事,又问亚平:“亚平你也在这吃饭吧?”
“行行行,我反正也是一个人吃饭,我这菜就在这里烧了,刚买的活鲈鱼,我来帮你t,一起做!”亚平直爽人,起身去提挂门把上手的菜,和陶惠茹一起进了厨房。
“这姑娘长得真是好看!我看心也善,好姑娘啊!”亚平凑陶惠茹耳边小声说。
“嗯。”
“她一直没结婚吗?”
“没有。”
“唉,那也是……是个痴情的孩子,对小臻有情有义。唉,太可惜了。”
“她是很好,是我当年糊涂了啊,我该死啊!”陶惠茹重一刀轻一刀地切着菜。
“啊?你糊涂什么?什么意思?”亚平没明白。
“没什么。”陶惠茹神情恍惚,“那个,那个我们买的理财可能有些问题,她来是劝我去报案。”
“啊?应该没问题吧?”
“我也不知道,心慌慌的。她说一准有问题。”
“我那儿子知道了不也说我是被骗了嘛,我才懒得理他。平时没个温暖,这个时候钱钱钱的,那个小张和我说得没错,我买理财啊,我那儿子媳妇生怕我的钱没了,都惦记着到他们口袋!”
“你儿子媳妇惦记你的钱,我呢?她能惦记我什么?她可是好心帮我,大老远的跑过来。我这左思右想,这事不对劲,我们可能真被骗了。”
“那咋办?我那可是五万块啊。”
“我是三十万,棺材本。”
“不能啊,小张他们人那么好,都那么长时间了,没坑过咱们,我还是觉得不可能。”
这顿饭吃得就特别沉重。吃得差不多,陶惠茹主动问:“小挽,你来是为昨天说的那事吧?”
“对,把合同给我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