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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真真静静地看着他。
他俩都是独生子女,家大业大,丁克对家族没法儿交代,祁家还好,还有燕祁,铁家也还有小姨,可谢端若不一样。
“你们秦家三代单传欸。”
“封建思想要不得。”谢端若用食指关节内侧轻轻扣在她额头上,“明天我过去祠堂把族谱请过来给你看。”
铁真真:?
这还不封建?
谢端若笑道:“我们秦家发迹于北宋,繁衍至今子孙几千人,放心吧,老秦家的香火在我们这儿断不了。”
铁真真挠着被谢端若敲痒的地方,嘀咕说:“还能这么算呢?”
谢端若帮她掖被子,眸光微沉,倏地俯身将人禁锢在怀中。
“……你做什么?”
“做什么?”看着怯生生对峙他的明眸,谢端若勾着她额前的头发捋至耳后,指骨不着痕迹划过她的耳根,哑声反问:“这点儿程度都受不了,还跟我讨论生宝宝?”
“你知道怎么才能生吗?”
这人又在挑衅自己,铁真真蹙眉压下那阵心跳,天雷勾地火地伸手揽着谢端若的脖子吻了上去。
“唔……”来不及叫嚣,攻守之势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瞬间易形。
谢端若掌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舌间交缠吮吻,比上次更悍烈,更贪婪。
“安安,你起的头。”
谢端若伏在她耳畔喘息,声音哑得不像话。
吻再次落下,铁真真避无可避,身体似乎滚过一道细密的电流,通过舌尖导入谢端若脊底神经中枢,男人不可察觉地颤了下。
脑后的掌心缓缓下滑,指腹所到之处掠起一阵酥麻,腰眼有些发凉,直到抽屉滑轨声响动,铁真真才意识到谢端若的意图。
“不行……”她先一步败下阵来,“谢端若,不要……”
谢端若艰涩地抑制最本能的冲动,抵着她的额头深呼吸,比情动时更粗沉。
“小州官儿。”
迷乱中,铁真真听到一声喑哑的控诉,可脖颈和腰肢皆被有力的手掌攫住,身上的重量叫她无法挣脱,雄性荷尔蒙的压制性越来越强烈。
倏地,她惊悸地瞠大了眼睛,双手撑着谢端若肋侧,以为这样能退避些许,可换来的却是更强势的掌控。
“让我抱一会儿。”谢端若攥着她的手腕停在腹间,吻着她的耳骨用气音谈判,“不然这把火你真得自己灭了。”
铁真真不敢再轻举妄动,生怕他收回那丁点儿妥协。
谢端若尝到了甜头,假惺惺退开距离,又在她松懈时点灯以牙还牙:“铁懿臻,吻我。”
他声色温润地下达命令,俨然一个斯文败类。
铁真真忍无可忍:“你别太过——”
分字未能说出口,男人钳着她的手往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