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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真真干笑哼声,她今天可没喷香水,应该是谢端若把两件外套随手丢在一块儿沾上的,交缠的茶与桂花已经慢慢消弭了,只剩湿漉漉的竹子后调。
确实很衬她裙子上的竹叶刺绣。
严霜很喜欢这个气味,“哪款啊?我回头入一瓶。”
钟晚加入问链接:“我也要!”
铁真真哪儿知道啊,总不能告诉她们这是谢端若身上的香水,这得干什么事儿才会沾上对方的香水味儿,她和谢端若有且仅有一次的吻还是婚礼上的环节。
只能先借用谢端若的话术搪塞:“忘了,今晚找给你们。”
做完全套护理后皮肤润泽通透,铁真真开了瓶HenriJayer,依瑟索特级园黑皮诺干红口感精致顺滑,三位女士在露台上端着高脚杯从时尚聊到圈内八卦。
半支红酒下去,除了严霜都有点熏熏然了,钟晚迷离地看着铁真真:“你居然这么早就结婚了。”
“还是谢端若这么个高岭之花,这种人看着温润儒雅,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他一定不好相处。”
铁真真双手交迭撑着下巴,摇摇头,谢端若好相处着呢。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钟晚一嗓子把铁真真和严霜嚎得一激灵,虽然她喝醉不上脸,但显然已经不清醒了。
她继续无差别扫射:“男人都是狗东西!”
铁真真安抚道:“好好好,不气不气。”
她和严霜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钟晚去年在巴黎出了点状况才暂时回国的,却在低谷时惨遭男友背刺,遇到严霜后打了场漂亮的翻身仗才重返T台。
钟晚死死抓着她的手,鼻子一皱就哭了:“Babe你听我的,别轻易对男人动心。”
铁真真看着还很正常,但说话开始有点大舌头了,一个劲地向钟晚保证好好好,“我不对男人动心。”
钟晚又把目光转移到严霜身上,傻不愣登地笑了:“霜霜我放心!”
“男人算什么!老娘有钱!老娘今年要谈一百个男大!”
“我!”铁真真想跟风,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么个情况,“我娘有钱!”
她还结婚了。
老公温柔多金青年才俊,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严霜无奈摇头。酒鬼,还两个。
一个能喝的都没有。
手机屏幕灭了又亮,通知栏显示未接来电(26),微信消息(49),严霜远山眉紧蹙,男大有什么好谈的,烦。
她传唤服务员过来结账,侍应生却道:“您好,您三位今晚的项目谢先生已经买好单了。”
和她们有交集的谢姓男士,除了谢端若还有谁。
严霜趁铁真真还算清醒赶紧提醒她给谢端若打电话,果然谢大导演没出三分钟便过来接人。
“她没喝多少,但是后劲应该快上来了。”
谢端若搂着铁真真,问:“需要安排司机送你们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