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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鸾热泪盈眶,慈爱地摩挲铁真真的脸颊:“是,你已然是我的骄傲。”
得到了母亲的肯定,铁真真神采飞扬地跑去亲人们面前讨恭维,被苏娴颁了个最佳女主奖,京海赛事组没有准备奖杯,倒是有一套1961年订制的CartierTuttiFrutti以及一顶钻石皇冠。
最近喜事足,家庭小宴上大家都尽兴,祁明泽从自家保险柜里捎来一瓶35年赖茅,在铁啸的怂恿之下,在座的男士最后都喝得醺醺然。
赖茅酒精在漫长的岁月中挥发了不少,但也是兑了新酒畅饮的,铁真真担心那碗醒酒汤不顶事儿,就给谢端若找来了解酒药。
犯酒劲的男人不配合,扯着领结活络脖颈,几缕刘海被甩落在眉梢,难得透出几分年轻人的意气,只见他拧紧眉头控诉:“铁懿臻,你忽视我。”
铁真真觉得好笑:“我怎么就忽视你了?”
她自然而然地帮谢端若解下领带,又顺便解了两粒纽扣,把那支药递到他嘴边,谢端若还是不喝。
“你怎么不问我,你演得这么样?”
铁真真没好气地抿出个假笑:“因为从专业的角度上来看,我知道我就是演得很好啊。”
那支口服液被铁大小姐举太久了,谢端若识相地接过仰头喝完,又灌了一大杯水。
“你就是忽视我。”
铁真真哭笑不得地戳了戳谢端若肩膀:“我发现你这人有个毛病,喝点儿酒就撒娇。”
撒娇吗?男人眼神幽润,蓦地把铁真真拽到腿上抱着,低头枕在她颈窝:“那你哄哄我。”
铁真真无奈失笑,拿他没办法,粗鲁地掰过他的颞颌吻在脸颊。
谢端若将嘴唇面凑近,两人的呼吸相撞,他得寸进尺地提示,“吻这儿才对。”
作精。
铁真真仰头敷衍地碰过去,“唔——”
谢端若突然俯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撬开她齿关勾缠温热的舌头,这个吻太凶,铁真真呼吸一度被他打乱,眼神迷离地偏头想躲,却被谢端若托握脖颈抓回去一个深吻。
他清楚铁真真究竟有几分能耐,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充血殷红的唇,转而在她敏感的耳垂胡闹,慢慢往下描摹线条优美的天鹅颈。
她今天穿了件珍珠白荡领吊带裙,很好脱。
铁真真喘着气儿调节呼吸,却被谢端若拨弄得愈发紊乱。
“可是你有一点演得不好。”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声音沙哑。
“嗯……”急促的哼吟不知是在求解还是因为难耐,铁真真本能地拢紧膝盖抵挡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带来的乱潮,却被对方理解成了欲迎还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