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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en受宠若惊,可他岂敢抢老板的功劳?
“安安小姐谬赞了,豌豆黄是Lucas先生今早特意起来做的,想着您从京城来,他可是昨晚半夜起来着手准备了哦,我服务Lucas九年,从未见他对一个女孩子这么细心呢。”
“Lucas做的?”不知怎么,铁真真心跳漏了一拍,随后怦怦地跳。
收拾餐具的白人女士打趣说:“您是Lucas的第一位客人哦!”
她着重咬着“客人”字眼强调,铁真真和她不同频,还没从谢端若为她做豌豆黄的悸动中反应过来。
“Demi,Justdoyourduty。”
管家笑颜温婉地提点家政遵守本分,打断了下属言语上的僭越,华人骨子里含蓄内敛,况且拿一个小姑娘和男士开暧昧玩笑实在无理。
铁真真没想到那一层,仍回味着那口豌豆黄,谢端若做的豌豆黄……竟然有妈妈的风味。
也不知道他的后背还疼不疼。
铁真真沏了盏茶送去书房,t谢端若并不是在处理她想象中的工作,而是在画画。
“哥哥,谢谢你的豌豆黄。”
铁真真猜想,他一定是在餐厅听到了那一句嘟囔,她真是太不懂事了,第一天就给人添麻烦。
谢端若颔首轻笑:“脚还疼不疼?”
铁真真活络着右脚嘚瑟:“已经好全啦,跑酷都没问题。”
她偷偷打量谢端若在忙活什么,原来是一系列电影分镜,比她在追的漫画还酷。
“哇塞,疏明哥哥,你是导演吧!”
谢端若苦笑:“学的导演。”
少女目光澄澈,恭维的话脱口而出:“你要是当导演,一定会像清和auntie一样优秀!”
“……”谢端若望着她,话里有话,“曾经也有人这样跟我说。”
“噢。”铁真真躲开那束目光,觉得谢端若在透过她看别人。
心里的滋味好奇怪,好烦。
“谁啊?”她忍不住追问。
眼前的人无奈地说:“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小骗子。”
铁真真心头一噎,堵得呼吸也难受。
她得到了答案,但过程是略,未知感让她的情绪愈发不可理喻,谢端若本可以明确地说是朋友、家人、师长甚至是——
“前女友?”她藏不住心事儿。
谢端若嗤笑一声,整个人松弛地靠在人体工学椅上。
“见笑了,学业繁重加上公务繁忙,我并没有时间谈恋爱。”他两指转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点指间那支电容笔。
那枚戒指密钉镶着两排白钻,晃得铁真真心里实在刺挠,没时间谈恋爱,不代表他没有喜欢的人。
那个人是谁?谢端若也给她做过豌豆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