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凭空出现和她结婚的人,铁真真会不会喜欢他?
如今已成定局,祝福的话却如同那句喜欢有千斤重。
“安安。”
蒋承聿听见有人叫她乳名,一位气度清遐的男士踱步上前,不说他无数次在执行任务中历练出来的警戒性,同为男人,他一眼就瞧出了对方强忍的占有欲。
何止蒋承聿发现端倪,铁真真老远就闻到了醋味。
然而谢端若并未表现出私底下那股黏糊劲儿,只是彬彬有礼地站在她身侧,这绝非是他的社交风度,事出反常必有妖,铁真真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
果然,又听见谢端若异常温和地说:“碰上朋友啦?”
“他是蒋承聿,就住在前边。”
两位男士握手以示礼节,谢端若依旧不自报家门,一副任她做主的姿态。
敢情是讨名分来了。
铁真真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对蒋承聿介绍说:“这是我的先生,谢端若。”
“蒋先生,改日再会。安安肠胃不好,不宜空腹太久,我们就先回去了。”
铁真真:?
她肠胃什么时候不好了?
某人得寸进尺,五指嵌入指缝将她握紧宣誓主权,铁真真只好顺着他和蒋承聿道别。
回程路上谢端若一言不发,步伐却迈得极大,铁真真倒不是跟不上,先前跑了几公里,她这会儿小腿有些酸软。
“谢端若,走慢点儿。”
好声商量换来了变本加厉,铁真真不得不小跑保持平衡,耐心随着肺活量告急,她忍无可忍一把将谢端若甩开。
“你发什么疯!”她蹙眉嗔视谢端若,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甩脸子就走。
谢端若自知将人惹毛了,忙不迭上前赔不是:“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吃醋。”
“你没错!”
“安安……”谢端若反而被吼得舒坦了,瞧见她的手指充血又心疼,“我抓疼你了是不是?抱歉。”
“我不疼!你别碰我!”
他越是低声下气,铁真真就越生气,游刃有余地闪避掉他的触碰,也拒绝沟通。
闹了一路,没几步就是家门口了。
谢端若无奈失笑,将铁真真提抱上花圃台阶,搂着她的腰不撒手。
两人身高差互换,谢端若宠溺地仰视她:“宝贝,低个头呗?”
玩赖
铁真真有点烦,她好像被取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