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室里待了将近一个下午,陆江船是真的有些饿了,所以两人话不多专心吃饭。
吃饱喝足后,陆江船让人把餐桌收拾干净了,端上两杯清水,才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我拟的保证书。”
正在喝水的程婉怡一愣,一个多月了,他也没再提这事,她还以为他把这事给忘了,甚至是开玩笑呢!
“我就知道,你没把我的话当回事?”陆江船刷的一下甩了甩手中纸,“保证书,第一条无论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妻子程婉怡都要把丈夫陆江船捧为天,做一个宽厚温良的妻子。”
程婉怡闻言,笑而不语,行为上颇有些不以为然。
“第二条,自古有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妻子程婉怡要在结婚的同时,和娘家的家门家风彻底的决裂,一心追随婆家的家风。”
陆江船抬眼瞥了她一眼接着道,“第三条,要恪守到婆家装三年瞎子、三年聋子,再装三年哑巴的古训。”
“第四条,做家庭中第一个起来,最后一个睡下的人,将勤俭节约捧为金科玉律。”
看着陆江船言犹未尽的还要念下去,程婉怡不耐烦了,“什么时候完,明天早上吗?”
本来漫不经心地陆江船闻言大声道,“第五条,无论干什么事情,都要抱有是的姿态。以我看‘不’之类的话不仅不要出口,连心里都不要有想法。我就是指鹿为马,你也得跟着。”
“呵呵……”
“第六条,一辈子绝对顺从夫君,不在留恋学业,甚至不可以提一下。”
“哈哈……”
陆江船放下手中的纸道,“你笑什么?我问你笑什么?很好笑吗?我是很认真的。”
程婉怡拍着他的胳膊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充分知道江船要求事项。”
“那好既然知道了,就签子盖章吧!”陆江船指着保证书的末尾道,招招手又道,“我不是让你拿印章了吗?”
“就在这张破纸上吗?”程婉怡敲着他手中保证书道。
“破什么破,这可是新纸,我很用心的用打字机打出来的。”陆江船挑眉道,“你敢说它破!”
“我说的是这上面写的内容破。”程婉怡直起上半身道,“酸溜溜的文体,你当现在还是封建时代的,还是没落的清王朝呢!对初为人妻的姑娘,陪嫁立家训呢!”
“我说你那么多废话,盖章不就完了。”陆江船看着她道,眼神催促着。
“我知道了,我要尊重你,尊敬你,我知道结了婚,我就是你们家的儿媳妇儿,不会天天往娘家跑。为了家庭的和睦,我得尽最大的努力,勤俭节约,也没有什么可难得,我们家最聪明的可是我了。关于指鹿为马,虽然不敢附和,但我明白你的意思,大男人的面子嘛!”程婉怡说了一通。
“都清楚,都知道,那就再好不过了,那现在盖章吧!”陆江船不依不饶道。
“我不盖。”程婉怡别过脸道。
陆江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道,“你干什么,想撕毁协定是不是!”
程婉怡斜睨着上下打量着他道,“假如你真的让我往这张破纸上盖章,陆江船你是神经病,我不陪你疯。”
“什么?我神经病!”陆江船指着自己道。
“这哪里是保证书啊!这简直是卖身契!”程婉怡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