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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船见状懊恼地双手扒拉扒拉头。蹲在了地上道,“我真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我结什么婚啊!”
程婉怡上前拉起他,挽着他的胳膊道,“走了,妈,说让你回去,喝一碗汤。”
陆江船摇头失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程婉怡举起他的左手道,“以后,你只要把左手亮给人家……。”她扯着他停下来质问道,“你的结婚戒指呢!你为什么不戴着。”
“谁说我没有戴着,在这儿呢!”陆江船从脖子里拉出红绳,下面不是坠子而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你干嘛戴到脖子里啊!”程婉怡轻声问道。
“我拿着手术刀,你说能戴戒指吗?”陆江船紧接着又道,“再说了,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手上戴过饰品的,我连结婚你给买的手表都没怎么戴。”
程婉怡想了想,今儿说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已经喊生效了,这结婚戒指的事情缓两天再说,慢慢调*教。
这事得好好地琢磨一下,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地戴上去。程婉怡看着他的眼神,划过一丝光芒,计上心来。
回到家,正巧赶上烤肉摊儿,收摊子,两人加入了收摊子的队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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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两个星期,程婉怡每天到点儿就小巴站接陆江船,风雨无阻,两人如新婚夫妻似的,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这天,陆江船下了小巴,今儿早回来了,左右张望了一下,没看见自己的老婆,还挺失落的。心里泛起了嘀咕,今儿怎么没来接自己。
带着心事,陆江船朝家里走去,此时烧烤摊儿还没有收摊,依然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然而看着自己的老婆穿着非常性感的女仆式的围裙,胸前鼓起的山峰是个大大的红色的蝴蝶结,看得让人想入非非的。
而她和几个男的笑的花枝招展,陆江船这脸色就阴了下来。
虽然站的远,这里又吵吵嚷嚷的,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他是男人,看得出那几个男的色眯眯的眼神。
程婉怡看见他回来了,笑着和他们说了几句,走了过来,“回来了。”
“你怎么没来小巴站。”陆江船冲口而出道,话说完看着她似笑非笑地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我的意思是没看见你,晚上不安全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明白,累了吧!晚饭吃的好吗?大嫂熬了汤。”程婉怡笑意盈盈地说道。
“我去跟爸、妈,打声招呼。”陆江船说着进了茶餐厅,给二老打声招呼。就拎着程婉怡上了二楼。
“呃……烤肉摊还没有收摊呢!现在走不合适吧!”程婉怡扯着他的胳膊道。
“我已经跟爸、妈说过了。”陆江船说道,“老公回来了,你的视线得围着我转。”
“是,是大老爷。”程婉怡戏谑道。
两人上了二楼,喝了一碗田七红枣生鱼汤,夫妻俩就上楼回了自己的房子。
夫妻俩先后冲了澡出来,坐到了床上。
程婉怡等了半天没见他有反应。索性拿起床头柜上的书。斜倚着床头翻开看书。
陆江船也在等着她开口,结果等了半天是居然是这样子,于是拿过她手里的书道。“这是什么?”
“《普通法的诉讼形式》这是了解英国普通法的‘金钥匙‘。”陆江船不解道,“我记得你不是念的哲学吗?怎么看起来法律书籍了。”
“我还修法学来着。”程婉怡盘起腿来,微微扬起下巴傲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