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了咱俩的事,我妈都给气病了。”程婉怡瞪着他道。
“那你不回家照顾伯母,还跟我见什么面啊!”陆江船挠挠头道。
“这不是为了你吗?”程婉怡小声地嘀咕道。
“我真不明白,家里的父母身体欠安的时候,作为女儿她还能漫不经心地说她病了,而一点儿事也没有。要是在我们家把父母给气病了,这可真是天塌了,那真是不死也脱层皮。”陆江船摇头实在是不解道。
“别担心!”程婉怡安慰他道。
“不,这问题令人不能不担心啊!在家做惯的事,出去能不做吗?在家说惯了的话,你说出去能不说嘛!”陆江船当场直接教训起了她来。
程婉怡挪动了下身体,非常的不自在,于是转移话题道,“你把我的事告诉伯父、伯母了。”
陆江船面色颇为犹豫地说道,“你都跑到我们家了,还不三堂会审啊!我都说了。”
“那伯父、伯母对我有什么意见吗?”程婉怡忐忑不安地问道,这青葱手指使劲儿的抓着筷子,轻轻地发抖。
“你真想知道。”陆江船挑眉道,眼神游移道,“其实我的压力也很大。”
“为什么?”程婉怡紧张地说道,脑洞大开胡乱猜测道,“是因为我的年龄吗?”
陆江船答非所问,转移话题道,“结了婚,我们必须马上生孩子。”
程婉怡闻言嘴里嘀咕道,“看来年龄是我的最大的弱点。那咱们马上结婚,江船我们结婚吧!”
陆江船放下筷子,双手抱胸,“婉怡,结婚乃人生大事,我必须慎重考虑,可不想因为一时头脑发热心软了,而后悔终生。”
“你想怎么样?”程婉怡问道。
陆江船端起架子拿捏道,“你不写保证书,我们怎么结婚。”
“又是保证书!”程婉怡扶额简直是无语了,这个固执的家伙,老古董!关键是她居然疯了,喜欢这个老古董!
“你不写吗?”陆江船挑眉道。
程婉怡垂头丧气道,“那东西有什么用啊!”她接着振振有词道,“结婚典礼上的誓约是干什么的?无论高兴还是悲伤的时候,无论有病还是健康的时候,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的时候,都应该永不相负,这个誓约本身不是和保证书同样的内容吗?”
陆江船双手搭在餐桌上郑重道,“所有结为夫妻的男女都要发出同样的誓约,因此,它已经成为一种礼仪性、形式性的程序。不遵守誓约,半路分手的夫妻你看还少吗?”
程婉怡噘着嘴嘟囔道,“即使写了保证书,该分手还得分手。”
“什么?”
“哪怕写了一百张保证书,该分手还得分手。”程婉怡嗤笑道。
“比如在什么情况下?”陆江船双手抱胸,依靠在椅背上问道。
“比如,江船迷恋上了赌博,不管家庭……”杨婉仪举例道。
“通过,通过,我从来不玩儿什么赌博,如果是真的你不用动手,我爸就会拿刀砍了我的手。”陆江船赶紧摆摆手道,“我们家除了放假期间,陪着家人玩儿麻将,横竖输赢都是自己人。假如外出赌博,想死没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