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需要正宗的上等的丝绸,香江可没有这么多丝绸。
“是吗?”两人漫不经心地说道,贺铮猛地抬眼看向顾雅螺激动地问道,“等等,你也要去秋交会。”
“是啊!”顾雅螺微微一笑,点头道。
贺铮摇头道,“这样也不行。”资料太多,怎么也都藏不起来。
顾雅螺见他们默不作声,于是道,“好了,没事的话,我走了。”
“我送你。”关智勇把顾雅螺送到了门口,看着她下了楼,才转身回房,“铮少,你刚才为什么不在麻烦螺儿小姐,她不是有特殊的药水吗?”
“不行,这一次检查严格,我不想连累了螺儿小姐。”贺铮呢喃道。
“那路少就不怕啊!”关智勇飞快的瞥了他一眼叽咕道。
被贺铮一瞪,这嘴里的话给噎了进去。
“我们带这么多,即便是纸,我不想引起任何的怀疑。”贺铮断然拒绝道,想了想又道,“实在不行的话,这些不带,只带我脑子里的。”
“不行,你不能去。”关智勇断然拒绝道,“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出来的。”猛的摆手道,“你家的情形现在?不好说。我们家是八辈贫农,劳苦大众出身,影响不大。可你不行,你不怕,我可是真怕了。那都是群疯子,没有理智的。”
关智勇拍拍自己的脑袋道,“我的脑子要是能记下来就好了。”
“行了,别虐待你自个的脑袋瓜子了。”贺铮哭笑不得道。
“那怎么办?”以往沉得住气的贺铮此时也坐不住了。
最终只来了一句,“再想想办法。”
坐立难安了两天,关智勇他们约了顾雅螺在路西菲尔四楼见面,把一大一小两个皮箱子放在了茶几上。
顾雅螺挑眉一笑,耐心的等着他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螺儿小姐拜托了。”贺铮郑重的低头说道。
“没问题。”顾雅螺很干脆地说道,话不用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关智勇问道,“什么时候走?”
“后天。我妈定的是后天早上。”顾雅螺说道。
“那好我们一起走。”关智勇说道。
“对了,你们过去没问题吗?你们当初可是游水过来的,定性为叛国投敌,投奔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的。不是通过正常途径出来的,恐怕在当地公社大队和公安机关都留有黑名单,你们这样大大咧咧的回去,没事吗?”顾雅螺看着他们担心道。
“这个不用担心。当时我们已经做好扫尾工作。我们可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关智勇自嘲道。“哪里没那么可怕。”
“那好,既然你们没问题,我就没问题。”顾雅螺轻轻一笑道。
“螺儿小姐不害怕吗?我发现你和路少的胆子都很大耶!正常的人都不敢去。”关智勇反问道。
“你都说我们胆子大了。”顾雅螺挑眉轻笑道。声音清脆悦耳又道,“再说了,他们能把我怎样吗?”
“那倒是,对于朋友我们是欢迎的。”贺铮郑重地说道。
“你们没看报纸吗?没发现现在神州正在缓慢地改变吗?”顾雅螺问道。
“这话怎么说的?”贺铮饶有兴致地问道。
“今年3-4月在日本名古屋举行的第31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在中断了两届后。中国乒乓球队在名古屋世乒赛上回归了。稍后的中美双方乒乓球运动员互访,这代表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顾雅螺挑挑眉道。
要是连这点政治嗅觉都没有。拿他们真是白混了。
“乒乓外交,看样子中美、中日关系开始松动了。”关智勇说道。